显然第三个人在长久的昏迷中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他拼命挤了两下眼睛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勾着脑袋看了看捆住自己四肢的铁夹子费力的挣脱了两下又环顾四周各种乳白色的仪器最后头往后重重的一放盯着郝复国。也许这比他噩梦里的情况更糟。
这时郝复国在微型对讲机中接到一个紧接电话几句耳语之后他就急步出去了。凭借长的听觉任晚山能听清电话是“卖干货”的打来的他们让郝复国核实“干货”的质量立刻付款。他们最后还祝愿郝复国的母亲身体健康不知道为什么当郝复国听对方提到他母亲时立刻怒对着墙上的微型麦克大嚷了几句。又回头看了看刚刚醒来的第三个人和有点“反常”的刘叔急步走出了这个长条房间。
任晚山对醒来的第三个人有些好奇想跟他建立神经场但没有成功。当时任晚山感到非常饥饿劳累开始任晚山想是因为刚才跟刘叔的“交流”耗费了大量的精力。于是任晚山又试了一次很快任晚山意识到劳累不是主要原因因为任晚山想建立的神经线路不是弱小和稀疏而是根本没有。
于是任晚山问盒子为什么盒子回答说:
“啊啊这个嘛 每一种能力都有它能多施展的条件比如水在1oo度时继续加热才能变成气又比如 ”
“完善盒子我求你别再啰嗦了快说我这种能力的条件。”
“不知道。”盒子在我心里非常利索而清楚的回答了一句再也不吭声了。
“喂这是怎么回事?”第三个人突然压低了嗓音问。
中间隔着任晚山彩云却快人快语的把事情境况讲述了一番随后还不忘加上一句给任晚山说过很多边的话“我们必须逃出去。”
其实每个人都想逃出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因。
彩云说她不想成为别人的傀儡去做别人想要做的事情因为她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第三个人则更加夸张的说他必须马上出去在这里每多耽误一秒钟一场人类的灾难就越临近一秒钟。而任晚山只是想快点出去救叶亭。
他们三人被锁住横板上并列躺在长条屋子里。刘叔依然站在墙边他充满血丝的眼珠暴跳不止看好去像是将要挣脱绳索的狮子。任晚山想他至少已经确定任晚山就是任晚山 他想救助的人任晚山必须让他跳出内心的枷锁他是他们逃离的唯一希望。
“你叫什么?朋友。”第三个人把头扭向右边突然问我。
“哦我叫任晚山。”我愣了一下马上回答。
“晚山兄弟我没有名字你可以叫我的代号 伪装者 你的手能活动吗?”
“当然能。”金属夹子固定住了我的手臂但手还是能自由活动了我张开五指转着手腕在空中抓了两下给他示意。
“很好。”他侧看着笑了笑。
“喂喂你有计划吗?完整的计划不要鲁莽!”彩云掖着嗓子喊“我会读心术我知道你心也没有把握。”
他根本没有理会彩云依然带着亲切的微笑看着任晚山突然他下巴壳猛的一紧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痛苦在脸上微笑的表情还没有消失的时候一颗牙就从他嘴里喷出带着血迹像子弹一样飞向任晚山的手掌。尽管任晚山心里还是一团雾水不知道他干什么但手却立刻作出了反应 手腕一番一抬同时回笼手指那颗牙就牢牢的攥在任晚山的手里了。当然这是完善盒子的功劳。
“抛向我胳膊上的铁夹子。”他认真的说。
我如法照做只听“噹”的一声牙齿和金属碰撞了一下但什么都没有生。但他却看着我又笑了这次是真心的因为我已经通过的“测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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