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的风沙在天地间肆意横吹几千年来不知卷走了多少绿树、河流和无数的生命只留下干渴的故道和半埋在沙土中的白骨。
一大早任老汉和老孙头眯缝着眼睛蒙蒙僧僧的开着他们的老破车拉着18具尸体在几个小时的颠簸之后就忽忽悠悠的驶进了火葬场。
在这段路程上除了彩云和任晚山再也没有人醒来。
“听着买干货的!这不合规矩?你们为什不亲自送货过来?”
“规矩?规矩都是给傻瓜指定的我们自己亲自送过去你们就能轻而易举的把我们干掉灭口。”任晚山听出电话里传出的是火车上那两个江湖骗子的声音。
“没那么严重我们只是倒卖点干货很简单你们做事我们付钱 ”
“简单?那么好我已经把你们要求的人给弄去了甭管是怎么送去的方正是送到了。这两个老汉都不相干的人他们只是以为是往火葬场拉尸体至于剩下的事情你们就看着办吧。”
“你 ”
“听着交易没有变!你付钱我们已经送去了你们所需要的你们把钱打到饿我的账户上那两个老头最好马上处理掉不然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处。”
什么要把任老汉干掉!怎么办?在狭小的空间里任晚山拼命的挣扎着可是除了黑暗他得不到任何回应。
“冷静孩子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了到时候你要看的眼色 ”这样的话语并不能掩饰彩云愈来愈快的心跳和喘气声。显然彩云感到恐惧和慌张。
而任晚山不同他憋足了劲他知道“盒子”会让他变的很厉害只要他能钻出去他就能大施拳脚了。
“呼啦啦 ”听上去像是被沉重的铁索高高的吊起铁索的低端逐渐升起那里应该还挂着一个大钩子。任晚山看不到它的颜色但他可以想到那些在锈迹斑斑的铁索上沾染着紫褐色的血块以前他在电视中看到过这些场景那时他总是躲在任老汉背后双手捂着眼在手缝里看 而现在连一条细缝也没有
每个“棉花”棺材像是饺子下锅一样被一一扔到水里。在黑暗中翻腾、撞击任晚山能听着彩云的尖叫。由于空气的原因棺材会先在水面上晃荡了两下但这并不能改变下沉的命运水侵入任晚山的周围打湿的棉花像是千万层丝网迅缩紧让任晚山怎么也动弹不得。
在任晚山将要窒息的时候任晚山们被捞出了水池棺材像是蛋壳一样被一一敲碎任晚山们像是一个个缩水的蚕蛹被整齐的立放在墙边。
在“蚕丝”的缝隙中任晚山看到一个爪子样的东西把任晚山们中间的一个“蚕蛹”提起里面的人还没有醒来透过半透明的丝网可以看到他达的肌肉健硕的身躯手脚背部隆起的血管里还流淌着炙热的鲜血。接着一个探雷气一样的东西在他周围环绕了圈出了最后的鉴定“神经系统不合要求作为二线处理。”
只见一个针锥样子的吸管从上面插入“蚕蛹”随着白色的丝网渐渐变红任晚山看到那个壮汉眼珠陡然间瞪大脸色迅变的苍白。
最后一把手术刀剥开蚕蛹豁开他的肚皮在她自己能注视到地方把内脏一一摘除。
他微微抖动的嘴唇显示他还有知觉那一定是:“最好让生命快点结束。”
就这样一连5个提取、检测抽血、摘取内脏和重要器官。
残尸被抛到另一个容器里一个老汉像是炼钢厂里的工人铲煤一样举着一个耙子把这些残缺不全的肉体一个接着一个的扔进焚尸炉。老汉的一只耳朵像是被什么咬过一样只剩下一半但这仅剩的半只耳朵对他来说也是多余的。无论被解剖的人怎么惨叫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和这里的机器一样没有哭没有笑更没有任何言语 彩云早已出离的惊恐除了长大嘴巴喘气再也不出半点声音来。
其他的人还没有苏醒他们在甜蜜的昏睡着直到手术刀在他们肚皮上拉开一道长长的裂缝。
任晚山在很远的地方现有一个屏幕上面显示者将要打印的记录档案:
“李强男 19岁死刑犯人尸体无人认领。九里屯火葬场火化。”
“张山岚女28岁死于车祸因轿车油箱爆炸起火尸体无法复原 于九里屯火葬场火化骨灰待亲属认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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