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书于我,本没什么意义,无非想找个方式记录记忆里关于那个世界的一切,以让我早点解开心中的疑惑,至于赚不赚钱,那是你编辑和出版社的事情!
可我转念又想,若是梦里的那些记忆属实,我终究不属于这个世界,能畅销和长销未必不是好事。那样我起码还能在这个世界留下点东西,让人们记住。
可在这样一个集体发声的自媒体时代里,我那样一段匪夷所思的记忆,能被人们记住吗?
deardiary:
2月23日,天气阴,落地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土豪别墅二楼,室内,台式电脑前,我正在赶稿。
故事连载大半月了,作为我的全版权经纪人,雨桐看了我的故事之后,觉得故事架构太过复杂,主要线索太多,建议我将故事拆开来写。我起初以为,她的建议是希望我写出读者能看懂的作品,但她最后那句话,让我彻底无语。
她说,晓渝,一个卖座的系列,多写一本是一本。你看那些市场上卖座的书籍,那个不是写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本,有的一本还分为上中下三册,毕竟卖九本每本三册和卖一本赚的钱,压根便不是一个档次。
我反驳说,雨桐,别把人家作者想得跟你一样,也许他们的作品,本来就需要一个系列,才能写完。
雨桐一副无语的样子,说,晓渝,建议我给在那里,听不听是你的事情,写书的毕竟是你,有些事情,还是简单一点好,小白市场现在很火,你现在也很火,你不想继续火下去,就继续这样写吧,到时候扑街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雨桐走后,我仔细斟酌了一番,决定采纳她的建议。
我将我在那个世界的故事,分为几个故事创作,但这并不是我和她一样,想多赚点钱。
我这样做,主要是因为,我那个世界的那些记忆,杂乱无章不说,时间跨度还非常之大。若将那个世界的洪荒中期作为参照时间,我的记忆常常从洪荒初期,一瞬间飞到洪荒末期,然后又回到传说中的太古时代,又是一觉醒来,脑海里便空空是也。
《九州神女赋》,便是这些故事中的一个,由于这个故事和最近连载的《菩提树下》互为因果,我便索性将第一段放在了微博上,不想着没过几天,便被一众粉丝要求填坑了。
作为一个记录者,我十分理看官们迫不及待揭开谜底的心情,我又何尝不是?
我为什么回来?
我又如何回去?
哪个世界真的存在?
我真的来自另一个时空?
记忆像天然催化剂,你脑海里浮现甜蜜之时,它会更加甜蜜,反之更加痛苦。
前天夜里,记起这些隔了一个时空的不光彩往事之时,我突然想起此前邱亦泽与我的一段尴尬之事。
我和苏亦然结婚那年,我发现他出轨了之后,便向情感他爹 情感专栏作家邱亦泽倾诉。我在他办公室倾诉了整整一个下午,他却一句安慰的话都咩有,只是在我冷静下来之后,邀请我一起游泳。
我还记得那天,邱亦泽微笑着说:游泳的时候思考,能让人想清很多平时想不清的东西。
虽不会凫水,但我抱着一种窥奇的心态,最终答应了他。
去游泳馆的路上,我心里一直纠结着,游泳时开小差思考,到底能不能想清楚一些平时想不清楚的问题?
事实证明了,一心二用,其实非常助于想清某些你想不清的东西,却十分之危险。譬如我一心二用边学游泳便思考感情问题这事。
我依稀记得,几年前的那个下午,天晴得甚好,日光从游泳馆顶的钢化玻璃上照下来。穿好泳衣的我看着日光纠结了半响之后,才走近泳池畔。水里的邱亦泽呆呆望着我,他质疑地说,“郑小姐,你到底会不会啊?”
我本想老实说不会,却觉得邱亦泽那种质疑的眼神里带着些小觑,便十分淡定地回答:“会,怎么不会,我中学时,游泳可是第一!”
auzw.com 其实我除了前半句撒谎之外,其它的都是事实,并且是不可磨灭的事实:我中学时游泳确确是第一,不过是连水都不敢下的倒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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