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被迅速勾起,她被迫跌入他的瞳里。从没看到过他的眸这样的深和暗。
她被打横抱起,放到床中央,任他主宰。
洁白的床,散乱的发,羞涩却清澈深情的眸,那是他爱了二十年又默默保护了二十年的女孩子。他想过要等,他也愿意为她等。却最终功亏。
这一刻,他只想把她据为己有。当初他转身决绝走开的时候,她悲伤的眼,在那么多人围攻他的时候,她宁愿伤了自己也不愿他被别人打倒的时候。战栗和疼痛,还有迫切的想要肯定她还在的情绪,瞬间爆发。他不想再等,不想再忍。
他们在彼此的生命里骨血交溶,纠缠的二十三年,如果她这一辈子注定是他的,或者说他一定要她成为他的,他为什么还要等?
比想象中更美好千百倍。她的肌肤,她的浅吟。他紧紧抱着她,把她的身体陷进自己的怀中去疼爱和占有。
当他的手把她身上最后的障碍也褪下,露出光洁细腻的腿根,她的声音如蚊呐,抖得不成模样,“小安,灯。”
明明想狠狠欺负她,却暂时抑了,他笑得邪魅,“要亮一些是吗?想让我好好看一看你,嗯?”在她睁圆了眼的一刹,他探臂熄灭了那原本便昏沉暧昧的灯光。
十指紧扣,他挺身进入了她。
那疼痛比腹上的还要更疼一些,念玉忍不住低叫:“好疼,你出去。”她挣动着身体,说着她的不愿意。
他苦笑,他并不比她好受多少。他要她成为他的,想把自己埋进她的最深处,不管情还是欲早已蓄发。她的疼痛和推拒却让他只能忍,一下一下吻着她头上薄薄的汗,低声哄她:“乖,别怕。”他的汗混着她的汗,迷离又热灼。他声音里的隐忍,她心疼了,凑起脸去亲他的脸,他的唇。他的回应,是狂烈。明明满室黑暗,她却似乎突然看清了他眸里的光芒,温柔爱抚,却坚定,不容她逃脱。
“小安,小安。”她慌乱,环在他肩背上的臂,颤抖着却不由自主地紧了。
耳边,是他失了控的低吼,他深深进入了她,随着他的掌控,疼痛却又奇妙战栗的感觉迅速吞没了她。
楼下,不远处,一辆保时捷在夜色的掩护下,看得不太真切。
慕司辰静静的坐在车内,格子衬衣在柔和的灯光下衍生出一种悲凉的情境。目光注视着楼上刚刚熄灭的灯光,一颗心,忽然生出无限悲凉。
明明知道不可能了,不是么?
他还在这里奢求什么?
想看看他们在做着如何亲密的事?还是她附在他耳边不曾改变的温言软语?
他忽然想抽烟,却苦于无处可寻。
她从来不喜欢抽烟的男人,他时时谨记在心,如今,还用得着么?
似乎,再也不用了呢!
那么,小鲶鱼,祝你幸福,或者祝你们,白头偕老。
再见。
分隔线
眨眨了眼睛醒来,念玉习惯性地伸手摸向枕头的另一侧,却只有一手空气。
也没有想,把被子蒙了头再睡,手臂横落在胸前,触手生腻。她猛地坐起身来,被子从肩上滑下,她的身子寸缕不着。上面青青紫紫糜乱的痕迹刺眼,分明。昨晚一夜欢爱的情景涌上脑袋,她抚住脸,羞涩到极点。
不对,不是一夜。
阳光从窗缝映入,西斜了的余辉。她记得,当他把她抱进怀中细细亲吻,终于肯放她入睡的时候,窗外阳光白绚,已是中午。他们 她的脸燥热得不像样。
浴室传来的水声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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