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平头、轮廓刚毅的脸
这个人是
努力在头脑里搜寻著关於拥有此类特质的人的记忆,我露出迷茫又纯真的表情偏过了头。
一年的时间,我的头发已经长过了腰际,未经染烫的青丝柔柔的垂在肩膀旁因为刚睡醒显得有些凌乱。
也许是我光顾著害怕和回想,而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上只穿著一件不知什麽时候被人换上的樱花色浴衣。裙摆处还绣著立体的深粉色花瓣,衬著我极度诱惑别人犯罪的表情令此时此刻的自己完全处在不自知的危险之中。
最重要的是,这件浴衣之下,我并没有穿底裤。两条光滑修长的腿就这样傻傻的叠跪在身旁,正巧将半个雪白的臀部送入对方的眸中。
“你是 月、月 ”
月前辈!
当我终於意识到像天使降临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的时候,他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我的面前潇洒的蹲下了。
只见月前辈单屈著一只膝盖,微颔著首,看上去像来自於遥远国度的王子。但是只有我心里才清楚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是什麽王子,相反的,他简直就是撒旦身边最忠诚的信徒!
啊 不要吧
先是苏苏後是不怀好意的月前辈 历史恍若在重演,那我的优君、优君他
“月什麽,为什麽每一次你都把我的名字叫得那麽生疏。”
像是不满意我见了鬼一般的表情以及那自打认识他以来就不曾变动过的称呼一般,男人将手伸进我的笼子轻轻抚摸著我的右脸。
嘶
好冰。
我被他惊了一下,却不敢别开头。
男人的手带著鬼魂一般的温度,冷血的就像任何一个无情无义的刽子手。但是当他那粗糙的手指以一种缓慢且磨人的速度沿著我的鼻梁一路向下一直抚到我半遮半露的锁骨的时候,我的表情却变得更难看了。
“为什麽你能穿过这个笼子?”
见他恍若身前无物一般恣意的玩弄著我的肌肤,想起自己刚才明明只面前塞得出三根小细手指头,我忍不住失声尖叫。
“嘘 吵什麽。”
月前辈的指肚在我的锁骨四周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改为捏住我的下巴,只见他像表演魔术一般抿唇微笑著将高大的身体向我探过来。借著他身後的光线,我惊愕的看见他竟然如同鬼魅一般毫无阻碍的穿过了那将我变为困兽的牢笼 不一会儿,就移到了笼子里跟我的身体贴成一个平面。
“我叫翎月,你可以叫我翎,或者月。”
男人的呼吸喷到我的脸上,而我却只能瞪大了眼睛任由他放肆。
“你叫我一声我就告诉你为什麽我能进来。”
像是在戏弄什麽好玩的玩具一般,月前辈忽然捏紧了我的下巴将锐利的黑眸抵到我的眼前轻轻地说 语气却饱含危险。
“翎 月。”
我只好妥协,但却仍然悄悄动了心思。
“嗯?说清楚,是翎还是月?”
显然看穿了我自作聪明的小伎俩,男人阴狠的扫过我无辜的脸庞,手上的力道却大得快要将我捏碎。
“月 月 ”
敌不过他的强大,我可不想在还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究竟之前就先死於男人的暴力。眼泪讨饶的沁出框框,我扁著嘴唇故意装出羸弱的样子企图征得他的信任。
当务之急是先搞清楚我为什麽会在这里,优君又在哪?而他们究竟想要对我们做什麽。吃点小亏也算不了什麽。
“真乖 ”
像是奖励一样,月前辈的眼睛里立刻闪现出男人的自尊被满足後的光芒。突如其来的,他侧过头对著我许久未被其他男人碰触的红唇烙下深深一吻。
在这安静得过分的地方,唇齿间吸吮碰撞的暧昧声响震得我心都快要碎了。我的丈夫现在落在别人手里不知死活,而我却要被这个从来就不顾别人感受的家夥印上属於他的气味。
这可真他妈的恶心!
“这不是铁笼,是一种射线。”
如同一个最好的科学家,翎月耐心的给我解释灵异现象的真正原因。
“这种射线是专门针对我的基因而设计的,因此除了我以外任何人被这些射线笼罩住了都只能像被关在铁笼子里面一样哪都去不了。”
“就像我现在一样?”
冷不丁的对他丢出这句话,我将手移到他的胸口上而後狠狠的推了一下。
滚吧你,死变态!居然弄得到这麽刁钻的东西来囚禁我。
原本还想从他身上套出点什麽好让自己想出逃离的办法,现在看来,除非让在笼子之外的人将那所谓射线的源头关掉,否则,我可能要一直在这张可怕的床上困到死。
“敢拒绝我?”
在冷不防的被我推开一段距离之後,翎月的半个身子闪出了铁笼之外看上去像是要跌倒,却又被他轻轻松松的用两根手指撑著地面以一种诡异而优雅的姿态稳住了自己,而後再度向我扑过来。
“好重 ”
感觉到我的身体又无力的被男人推倒在那开始以为的床褥上时,身上滚烫结实的男性躯体立刻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走开 为什麽要把我关在这,你究竟想怎麽样!”
被迫在推拒他的同时摸索到翎月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扯开衬衣扣子的光裸前胸,男人的胸肌坚硬的吓人,一块一块凹凸起伏的丘陵挤压著我纤瘦的身子让我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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