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们迅速离开省城。”
田百成吩咐完,就离开了宾馆,到汽车站赶晚班车去了。
费友财一直怀疑憨狗儿是被田百成谋杀的,不是死于胰腺炎。而今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田百成这次是不打自招,又使用同样的方法来暗害姬淑媛,和梅杰群母子俩。
这时候,费友财对暗害梅杰群一家人有些动摇。可田百成又已准备好了溶进安眠药,和安定片的三瓶矿泉水。如果不按田百成的计划办,回云雾县后,田百成就会纠缠不休。
田百成走时反复叮嘱,每人灌进一瓶矿泉水才会死亡。梅杰群的母亲和姬淑媛是女流之辈,手无缚鸡之力,往她们的嘴里灌矿泉水很容易办到。梅杰群是警校训练出来的警察,擒拿格斗精通娴熟,原来计划俩个人对付他一人,田百成已走,就缺少了一个人,一般的人又哪是梅杰群的对手?谁对付梅杰群去?”
“长复啊,我看计划要变动一下,梅杰群是警校训练有素的警察,身手一定不凡,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田主任已走,对付梅杰群的人手就不够。依我之见,只干掉梅杰群的母亲和姬淑媛。我在外面望风,你们去梅杰群的家里见机行事。”
沈长复提醒道:“费董,田主任临走时一再叮嘱,要把梅杰群也干掉。我们没有干掉梅杰群,回去向田主任怎么解释?”
“长复,你想想,像梅杰群这样的警察,就是你和我以及苗志操三个人来对付他,也不见得我们就是他的对手。我们办事儿要考虑退路,田主任已走,倘若我们对付不了梅杰群又被他抓去了,到时连报个信儿的人都没有了。你说是不是?”
苗志操道:“对的,费董,就按你的方法办。”
沈长复说:“费董说的也在理,就这么办吧!”
费友财道:“你们只许成功,不许有什么闪失!”
69、逃亡
沈长复尽管经常帮费友财去砍人,但真要与梅杰群打起来,也不见得他就是梅杰群的对手,所以才积极赞同费友财的方法。要是憨狗儿还在人世,与梅杰群也许能打个平手,憨狗儿从小练过武功,会几招拳脚功夫。苗志操打架本来就不在行,他也知道警校出来的警察个个都是好样的,也就赞同费友财的主意。
行动改变,沈长复又去侦察梅杰群家的情况,摸清梅杰群没在家里后再下手。沈长复被梅杰群抓过,为不被梅杰群发觉,沈长复着实化妆了一番,把自己伪装成老年人的样子。
晚上,沈长复在梅杰群家附近侦察,密切注意梅杰群的行踪。只待梅杰群离开家以后,就与苗志操暗害他母亲和姬淑媛。
沈长复的力气虽然大,但对付梅杰群,他心里是虚着的,没有十足的把握。对付梅杰群的母亲和姬淑媛,就好比探囊取物,只他一个人就够了。
夜幕降临了。但城市的喧嚷声,仍没有停止,不是偶尔的汽车轰鸣声,就是人们的嘈杂声传来,夜晚仍热闹非凡。
梅杰群居住的这条巷子,尽管偏僻,但那些小商贩在这条巷子里穿梭叫卖,没到睡觉的时候,来来往往的人们还是很多。
沈长复像个闲汉,在这条巷子里游来溜去等待时机。梅杰群虽然抓过沈长复,可沈长复化了妆。
苗志操手提装着两瓶矿泉水的塑料袋子,在巷子里东张西望,像人生地不熟而找不到屋门的样子,让人觉得他是来探亲访友的远方客人。在这条巷子里叫卖的那些小商贩,往来如梭,乍看苗志操的样子,又像那些小商贩之中的同道。
费友财在巷子的入口处等待着。他不认识梅杰群,就是梅杰群与他擦肩而过,也不会知道。费友财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到了十点多钟,便有些不耐烦了,不想在这巷子里挨冻。
他走进一家不起眼的小餐馆里去吃点东西,这样就可以躲避剌骨的寒风。他从这家餐馆向巷子里看去,差不多能看到尽头,吃东西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离开巷子的深处。
对面的巷子里,仍有三五一群的人们进出。沈长复和苗志操还没有回来,费友财又掏出手机看时间,到了十一点多钟。
这会儿,费友财的眼皮跳个不停,都说眼皮跳不是好兆头,眼皮跳必有祸患发生。他想走进巷子里去看看,却又怕钻进警察的埋伏圈里。当想到警察会设埋伏时,禁不住走出了餐馆,到对面的大街上去等候沈长复和苗志操。
费友财刚走到对面大街上的一株梧桐树下站定,一辆面包车在他先前站过的地方停下来。从车上下来几个便衣人,向他吃东西的餐馆里奔去了。
少许,几个便衣人走出来,东张西望一会儿,然后又钻进车里去了。
费友财站在树下的荫影中,面包车从他的眼前驶过时,在路灯光的照射下,他对面包车睃了一眼,从后玻璃窗中,看到车里坐着两个非常熟悉的身影。
费友财坚信自己没看走眼,面包车里坐着沈长复和苗志操,他们果然钻进了警察的埋伏圈里。他没有看到那辆面包车,是什么时候驶进巷子里去的。那辆面包车也许早就停在巷子的哪个地方隐藏着。他马上给田百成打电话,也许占线,只有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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