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圆石全部移开,水千滕抬眸望去,眼前变成了一片冰天雪地,大概几百平方米的地方十分大,完全就是冰雪建造的,手中的烛火已然熄灭,但现在洞内却是十分明亮。
水千滕此时站在入口处,她的尽头,一个竭色的方形檀木箱子安静放在一个冰块建造的落台上;箱子很大,足以装得下一个人,不知情的怕是以为里边装着金银财宝什么的。
眼睑轻垂,长长的婕羽映出一片扇形的阴影,挡住了眼中闪烁的许些光芒,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离开时那对夫妻眼中浮现的复杂情绪。
事实证明,这里完全就是没有机关了,直到水千滕靠近箱子都没有任何异样,水千滕的神经确实绷的越紧;有时候隐藏的危险更存在威胁。
水千滕带上事先准备好的手套,娴熟的开锁,却,半天没有打开。
水千滕眼神一暗,打不开。
那,看着手下的檀木箱子,水千滕只能赌一把,檀木防潮,可是放在这个地方多年却不是那么坚硬了,水千滕拿出一只藏在袖中的匕首,在上锁出运气一刺,被刺中的盒子只微微有了一道裂痕;水千滕微微皱眉,在心中咒骂:这盒子要不要这么坚硬?
手下确实不停,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原本怎么也打不开的锁啪咔落地,连带着一部分箱子的碎屑,水千滕弄了许久不过是为了把锁旁边的檀木摧毁,这样锁就可以不用打开而自己呱呱落地了。
水千滕伸手将箱子打开,入目的是几颗朱红艳艳的丸子,看起来似乎是小孩子的弹珠,除非嗅觉灵敏非常的人,常人怎会想到这是药丸。水千滕却不是只注意了这焠筋丹,还有它下面一本泛黄的书籍。水千滕将焠筋丹和书一起拿了起来,泛黄的书上写着《医者》,翻开一看全是些炼制毒药的药方,水千滕猜这是炼这丹药的前辈留下的,这。水千滕勾起唇角,别有深意。
将东西放入衣袖中,水千滕抱着小白离开。
外面蓝天白云,春季的太阳挂在正空,已是正午。水千滕顺着溪水而下,因为之前那两夫妻就住在溪水旁,若顺着溪水而下她就会回到原处。
凤眸浮现出几分笑意,她想她这一世可以学到许多东西了,她对于技艺,一向秉承着技多不压身的原则。
水千滕远远就看见了溪水旁的竹屋,两位老人早已在门前等着,见她来了只是笑笑,依旧和蔼,却多了几分常人没有的睿智气势。
“进去吧,”
水千滕微微垂了下眼婕,走了进去,两个老人已经在桌旁坐着,水千滕抱着小白靠在门边,一双邪魅凤眼清冷警惕,她在等他们先说,此时她若开口反倒显得她急不可耐。
“我是申厉,我妻子是苏宿。”申厉率先开口,眼中精光乍现,五十多岁尤有风华,可知他年轻时也是一个风度翩翩的风流公子。
之前水千滕未曾注意,实在是两夫妻不想引起她注意故意降低了存在感,给人的感觉就是普通家老人。
申厉没有错过水千滕眼中划过的一丝惊讶,眼睛微微一眯,这丫头似乎知道他们,他们当年确实大江南北皆知,隐退多年,没想到还是有人知道他们,想到这,申厉神情颇为得意,被旁边的妻子苏宿一看就知道这人又在暗自得意了。
水千滕确实很讶异,脑中快速的查找关于两人的记忆,申厉,苏宿,她曾经带兵打仗自然知道申厉,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乃是机关师,对阵法十分有研究,她能够次次胜仗,申厉的那本机关阵法书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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