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随白,什么话都没说。
将外套、鞋子递了过来,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抬头望着黄昏褪尽的天空。
半晌过后,方才转头,看着身旁低头的人。
“余味,我门算是朋友吗?”
低头清理脚上砂砾的人,没想到身旁人会这么说,稍微愣了片刻,穿好鞋子后,点了点头道。
“算,当然算。”
季随白是在阳城,介入余味生活最多的人了。
自然是他的朋友。
季随白整个转过上半身来,一点一点盯着看余味脸上的神情,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若非他亲自在余味身后看着人在冷风中走了一路,绝不相信眼前有如此表情的人,上一刻举止疯狂,满身伤痕累累。
季随白心口拧着疼。
但看到面前人一脸的平静,有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实在忍不住时,季随白盯着人,脱口而出。
“余味,你问我问题吧!”
这一句话,季随白说的没头没尾,余味听的是糊里糊涂,更加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见着他这种在冷风中发疯的人,不是应该像刚刚小朋友妈妈那样一脸惊恐,将他视为怪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吗?
“问你什么 ”
季随白这是什么情况?
“问我,为什么醉酒那天,一直抱着你不放!问我为什么今天跟在你身后,不言不语的走了一路!问我现在为什么抽风一样,既想打你一顿,又下不去手!”
死死盯着眼前人,一股脑儿的,季随白将那些话,全数倒了出来。
一路跟来,看着余味失魂落魄,肆意疯狂的背影,他要被憋在心里的那股子情绪,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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