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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之后,骆单单再也没见过傅淇,她特意早起晚睡,有时还会去门口张望,可是傅淇再也没回过王府。
让小桃悄悄去打听,只带回来一句:
“京城乞巧节要办烟花盛典,王爷这几日一直在忙这个事,每日都宿在督察府。”
骆单单愤愤的拧了拧手里的丝帕:
“什么公务繁忙,分明是找借口不想见我。”
这几日她在王府里呆的都要郁闷死了,吃也吃不好,睡也睡的不踏实。
手腕的红肿早就退了,可那日发生的事却在脑海中消也消不掉。
傅淇走时落寞的背影,还有那句极轻极淡的“好,本王知道了。”
她爱去的凉亭,白玉簪子,合欢香,桌上的糕点.....
不管走到哪里,干什么,都能想起傅淇,心里就像扎了根刺一样,不疼,但就是隐隐地不舒服。
两人话已经说开了,可是骆单单这心里却要堵死了。
她是惯不会伤人心的,要不然,也不会想了种种办法,找了个样借口,就是不愿亲口先提和离。
她想看见傅淇,但若是真见了,她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连着在王府郁闷了好几天,骆单单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连最爱的话本子都不看了,凉亭也不去了。
看花不是花,看草不是草,看什么都不顺眼。
一日,骆单单趴在桌子上长吁短叹。
小桃举着一封书信,兴高采烈的跑了进来,嘴里喊着:
“小姐,小姐,有好消息。”
骆单单百无聊赖的抬起头,有气无力的问道:
“什么好消息?”
“小姐,苏小姐回来了,邀你去迎客楼呢。”
“什么,小苏姐姐回来了!”骆单单暗了几天的眸子终于有了光亮。
小桃举了举手里的信,开心道:
“对啊,苏小姐还特意叫人送信来。”
骆单单连忙接过信,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唇边渐渐展开笑。
“快快快,小桃,收拾收拾,我们去迎客楼。”
小桃利落的帮骆单单挽着发,小姐脸上终于有点笑模样了,她也跟着开心。
“小姐,还要戴这支白玉簪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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