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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骆单单离席,骆毅支开了下人。
傅淇端过酒壶,斟了一杯,双手举起酒杯,从善如流的站起身道:
“岳父大人,喝酒。”
骆毅抿了抿唇,沉声道:
“今后可有何打算?”
这壶御赐的酒能在朝堂上掀起怎样的波澜,他们心里都清楚。
骆毅这话是试探也是提醒。
傅淇低眉盯着手中的酒,眼神里却带着狠戾,哪有半分刚才温柔的样子:
“静观其变。”
骆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并未作声。
傅淇继续道:
“岳父大人请放心,那日宫门外的话,依然作数。单单既嫁与我为妻,我定会护她一世周全。”
骆毅面上仍旧没什么表情,语气却缓和了,接过酒杯道:
“你记得就好。”
骆毅这宰相之位也不是白来的。
当年皇上还是不受宠的皇子的时候,他就觉得当今圣上并非池中之物,是能担起离国大仁的未来储君。
后来,果然,皇子变成了皇上,他也成了宰相。
即便是陪着皇上这么一路走来,骆毅也从未自视甚高,端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架子。
依旧谨慎本分,从不拉帮结派,也从不溜须拍马。
该进谏的进谏,该劝说的劝说,他这宰相之位才做得如此之稳。
而骆单单是骆毅的独女,小时候骆单单娘亲去世之后,是骆毅一手把她养大的。
骆单单的婚事,骆毅又怎么会草率呢。
骆单单想进宫,骆毅想着皇上虽算不得良配,但总归也靠得住。
靠着自己在朝堂的地位和皇帝的关系,骆单单在后宫应当也受不得欺负,也就由她折腾去了。
结果谁知这选秀屡屡败北,骆单单也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
骆毅才真犯了愁,皇上到了该立储君的时候了,朝堂又到了该变天的时候。
这要是站错了队,那连累的可是一族人。
哪一个新皇登基不是血流成河呢,当年的情形他可记得一清二楚。
骆单单要是嫁了个普通世家子弟,那日后的命运岂不是交到别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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