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和跟云兰被关了三日,伏宁还没有回来。
曲州节度使已经赶来奉命调查姚县令的死因了。
他们连同大毛二毛一起被押进了县衙门。
曲州节度使正坐在大堂上,县令夫人以及许常站在一旁。
县令夫人声泪俱下道:“大人,请您务必还我们家老爷一个公道,定是这几个贱蹄子害死了他。”
节度使沉声道:“我听说还有一人逃跑了?”
县令夫人抹着眼泪点点头,“是的,我们老爷死的当天那个叫伏宁的小蹄子就跑了,现在还在追捕中,我可以肯定,一定是她给我们老爷的丹药有问题。”
“哦?”节度使好奇问道,“这个叫伏宁的是什么来头?怎么还会炼丹?”
县令夫人摇了摇头,“是老爷某天突然带回来的。”
倒是一旁的许常抢着说道:“这个伏宁是附近的山贼,被老爷看上带回来的。”
节度使皱着眉头,看向宋景和几人,“这四位又是什么人?”
“一位是老爷的小妾,一位是伏夫人的弟弟,还有两位是伏夫人的丫鬟。”
节度使看向他们,“你们有什么要说的?”
云兰脸上的红肿还没完全消散,头上也被姚县令拽秃了好几块,她含着泪说道:“大人,是那个县令打我的时候,突然倒地而亡了,真的与我们无关。对吧?”
她看向宋景和还有大毛二毛。
几人纷纷点头。
县令夫人急道:“大人,你不要听他们胡说,我们老爷都被打成猪头了,不是被伏宁害死的,就是被这小蹄子打死的。”
云兰的眼泪哗啦啦流下来,“夫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人,我如何打得动老爷。”
县令夫人一下子噎住了,云兰瘦瘦弱弱的样子确实不像能打得动她老爷的人。
节度使打断道:“好了,先不要吵了,我已经了解了大致情况,等仵作检查尸体后给出结论,我相信一定可以真相大白。”
几人不再说话,焦躁的等待结果。不一会儿一个瘦小的仵作来到大堂给出了结果。
县令既不是被打死的也不是中毒死亡,而是突发心梗而死。
节度使听完点点头说道:“看来与这几位并无干系。”
云兰明显松了口气,县令夫人仍不甘心地叫道:“怎么可能跟她们没关系?那个伏宁为何要跑?”
“你在说我吗?”清脆有力的声音从大堂外传来。
伏宁和一位老者一同走进衙门,来到堂前,“县令夫人,您刚才提起我了吗?”
县令夫人愣住了,“小贱 伏宁?你怎么回来了?”
伏宁勾起嘴角,“我还不回来,不是要任您污蔑了吗?”
她对着节度使说道:“大人,我这回带来了修真会的周老,请他为我证明一下我的丹药是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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