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叶怀西抱起,像抱着一件珍视的宝贝,将他轻轻地放在床上。
叶怀西瘦了一些,所以显得更加棱角分明。
北尚将他身上的衣物毫不犹豫的脱光,而后轻轻地抹了抹他的脸,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唇角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哥哥,我会不惜一切把你留在北家,就算是用一个女人 ”
窗外的暮色开始渐渐沉下去,窗内,厚重的窗帘,却挡住了一篇春光。
清晨的风冷冽的让皮肤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叶冷君蜷缩成一团,薄薄的杯子让她一夜几乎没有入眠,只是在最后才浅浅的闭了闭眼。
“叶冷君,你被保释了。”一大早,监狱长就出现在她的面前,把已经被失眠折磨了几夜的她给拎出来。
“监狱长,我可以知道是谁保释的我吗?”叶冷君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囚衣,四个月的肚子不太明显,却已经可以辨认。
“管那么多做什么?多少人想从这里出去,都没机会,你出去了,就不要再问关于这里的一切。”监狱长把行李给她,将她推进一间更衣室,“衣服换好就赶紧离开。”
叶冷君低眉思忖,难道是秦诺?
叶怀西眼皮沉重的扯开一条缝,却发现眼角几乎肿的睁不开,昨夜的一切他都没有任何影响,最后,最后他到底怎么了?
按压着头部突突跳动的神经,他艰难的爬起身。
然而,忽凉的风吹过,感觉一阵刺骨的寒意,他震惊的定住了身体。
昨夜,北尚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猛然转过身体,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当看见那具赤果地女体,一瞬间血液倒冲,全部抽离了四肢,脑子嗡嗡的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一双惊恐放大的瞳孔中一具雪白的女体。
怎么会,他怎么会
惊慌失措的退后了几步,恍然从恐惧中回身,他第一反应便是急忙扯开被子,从地板上狼籍的战场上找出自己的衣服。
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下床,女人慵懒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惊喜,一丝浓浓的幸福,刺耳的穿过了他的耳膜。
“北溪,是你吗?”董聆聍坐起身,用白色的棉被遮住胸前的春光,脸上晕着淡淡的分红,身上的酸疼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昨晚,我们 ”羞涩的低下头,但是嘴角那抹灿烂的弧度却显示出她喜极的内心。
叶怀西仿佛看见怪物一样,惊恐的连连后退,把两人的距离拉的开开的,仿佛只要跟她靠近就会万劫不复。
然而陷入巨大惊喜的董聆聍显然没有看出他的异常,虽然昨夜她什么都不想不起来,但是隐隐约约与男体疯狂的纠缠,和那真实的触感她却能很肯定两人已经发生了一些什么。
叶怀西已经忘记了任何思考,只是惊恐的连连后退,直到推到边角,一个趔趄,几乎要掉下床。
他连忙抓住被子,免于掉下床的疼痛,却扯开了董聆聍的遮挡。
那满身青青紫紫的吻痕遍布全身,足以见得昨晚的疯狂。
董聆聍惊慌的锁紧身体,双手护住胸口,却依然当不出春光外泄。
叶怀西连忙扯开扫过她身体的眼神,却被那洁白床单上妖冶的梅花给震得定住。
血,竟然 有血。
原来,他们昨天晚上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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