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此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低声道:“师妹,那不是天书,那是术数之书,上可仰观天文,下可俯察地理,中可知人事。”
吴萍看着面前的黄药师一脸窘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说道:“知道了药师哥,我就随口那么一说。”
孙毅恒在外面驾着马车,二人谈话,听得可是真真切切,此刻的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心道:“这小子论武功威望皆不如我,整天就捣鼓那些药材,师妹怎么会看上他?”想到这,又狠狠的抽了马一鞭子,马痛得立马加快驰骋。
不一会,众人便回到青木堂,刚下马,吴堂主就看到一弟子抱着一面青木堂的令旗,便随口说道:“此旗尚新,无须更换。”弟子道:“非是更换令旗,只因早晨东议事堂门前的令旗杆突然折断,所以弟子急着前去更换新旗杆。”
黄药师闻听此言,不由得觉得心中有些不安,于是根据时辰掐指推算起来,心中道:“木气旺于东,更不宜动,东议事堂又在东,东者震也,七月建申,书云,一物一太极,物物一太极;月气又与其相冲,恰恰又与师父的化命相互刑害,师父恐怕要有劫难。”吴堂主看黄药师忽然望了下自己,似乎有话要说。就对吴萍道:“萍儿,你先扶药师进屋,再拿些药给他。”
吴萍道:“知道了爹!你也要服用药,好好休息,过会我来给您熬药。”
吴堂主微笑道:“乖女儿,爹没事,只是内力有些损耗,过些时候就好了。”说完,挥手让女儿他们赶紧扶药师进屋躺下。
到了晚上,药师还在想着白天之事,心想:“该怎么对师父他老人家说呢?他对我研究奇门之术,并不赞同。”就在这时,吴堂主进来了,拿了些药,黄药师一看师父来了,急忙道:“师父您怎么来了?”吴堂主道:“我看你回来之时,似乎又话要对我说,看众人在又欲言又止,不知道是何事?”
黄药师听师父这么一说,便也壮着胆子,说道:“弟子下午见李师弟所说令旗之事,推算下来,觉得师父这段时间要注意些,似乎有劫难。”说完,以为师父会训斥自己。
哪知吴堂主,只是淡淡地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况且,我又与天鹰教主比试内力,伤了脏腑或许也应验于此吧!”
黄药师赶紧道:“师父,弟子原以为您老人家只是损耗内力,没想到伤及脏腑?”
吴堂主低声道:“莫要大声,这是更不要让萍儿知道。”
黄药师连忙说道:“弟子谨遵师命!”
吴堂主随即又说:“为师没事,你研制的玉液草丹功效非凡,只要加以时日用真气调息,过两三个月就可以恢复了。”
黄药师听师父这么一说,便也放下心来。
黄药师突然说:“师父!弟子也还有件事想对你说。”
吴堂主笑道:“该不是你一心想学武了吧,想让我正式教你武功了吧。”
黄药师赶紧跪下道:“正是如此,还望师父成全!”
吴堂主有些激动道:“为师就等你这句话!过些时日,等你伤好后,就随我去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