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新年,进入康熙六十年。
正月,康熙帝以御极六十年,派遣皇四子胤禛,皇十二子胤祹,世子弘晟祭拜永陵,福陵,昭陵。三月,有大臣上奏立储事宜,均被治罪发往军中效力。康熙六十年就这么过去了,时间终于来到了康熙六十一年。
这是注定不平静的一年,被后人敬为“千古一帝”的康熙大帝终于走到了他人生的最后一年了。
康熙六十一年正月,康熙帝举办了第二次千叟宴,其由头为天下太平,民生富庶。正月初二日,在乾清宫前,宴请了65岁以上这会者共680,这680人均为旗人;初五日,则宴请汉族,文武大臣,致士退厅人员65岁以上者340人,康熙大帝因此赋七言律《千叟宴》诗一首,“千叟宴”因此得名。
千叟宴后,康熙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不过三月份驾临皇四子府时仍命皇四子胤禛将其四子弘历养育宫中,而后七月份的选秀也只是指了宗亲,没人进入后宫。
在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这一天,康熙大帝走到了他人生的最后一天最后一刻,这位坚持了六十年的千古一帝终于逝去了。同年雍亲王携遗诏(很多人都说没有,这里就算有了,很喜欢四四,让他名正言顺)登基,进明年为雍正元年。
雍正元年,新年刚过,这几天乌拉那拉府的人走路都带着风,看得景澜暗自嘀咕,喂喂,阿玛,就算当今皇后也姓乌拉那拉,你也不用笑得那么嘚瑟吧。人家可是正黄旗的,咱是镶黄旗,都不在一个旗上,没入关之前可能还沾亲带故,现在真的一毛钱关系没有啦,你嘚瑟什么呀!
来到这里后景澜才知道就是同姓也还要分旗的,以前她还真以为雍正元后乌拉那拉氏和乾隆继后乌拉那拉氏是一家,还奇怪,乾隆是雍正元后带大的,如果这两者真有亲戚关系,怎么乾隆废继后怎么那么爽快,现在才知道原来真没关系。
那尔布笑容满面地走进内堂,瓜尔佳氏正坐在软榻上给景澜三兄妹做着针线活,景澜小朋友也正无聊地学着练针线,那尔布挥挥手屋里的婢女下去。
“哎呦,咱们家小哥哥会绣绣啦,让阿玛看看绣的什么呀?”那尔布看到景澜拿着针在绣东西,很是开心地拿起那块绣帕准备夸一夸。
景澜用手捂着脸,微微漏出一条小缝看向那尔布那副想夸她又实在找不到词下嘴的表情,好像便秘,景澜囧囧地想,使劲地憋住笑意,她不能这么不厚道呀!
这时瓜尔佳氏的另一个大丫鬟月梅从外面进来,行了礼,说:“老爷夫人,大少爷和二少爷来了。”
“恩,让他们进来吧。”那尔布貌似淡定地放下那块绣帕,笑着用手拍拍景澜的小脑袋,以资鼓励,反正澜澜绣的都好,虽然他实在看不懂绣的什么东西。
瓜尔佳氏掩住嘴角免得打击到自己的丈夫和闺女。
“给阿玛,额娘请安。”景澜的大哥额图珲和二哥额鲁走了进来,三哥则是庶子,叫额尔赫,。哥俩一起先给那尔布和瓜尔佳氏行了礼。
景澜原本坐在瓜尔佳氏旁边的,两哥哥一行礼她马上侧过身子避开了,看得那尔布和瓜尔佳氏暗自点头,那尔布想不愧是我的女儿,就是懂事。瓜尔佳氏则是再想,难得澜澜小小年纪就这么懂礼,也是时候请教养嬷嬷了。景澜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换来了自己往后将近十年的磨难,这是要哭唧唧了。
那尔布严肃着脸一点也没有在景澜面前的笑脸,挥挥手让哥俩坐下,就开始询问课业,景澜在一旁看着,大哥额图珲还不错,只是二哥额鲁要差些,被那尔布训斥了几句。不过额鲁天生性子散漫,也是被训斥惯了,不怎么放在心上,还在一旁趁着父亲不注意朝景澜做鬼脸。
“课业要认真,知道吗?”那尔布严肃地说。
“是,阿玛。”两人认真地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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