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眼神里，在这时有的只有恐惧，虽然想要挣扎，然而他一动时，苏扬却抓起了他吊在地上的那把锤子。“看人，也看凶手当时的心情。如果他心情好，或许就会如同对待程颐那样，给了半个多小时的存活时间，又或者说他希望程颐给出一个什么理由，能让程颐死的更痛快一点。聂香兰不一样，她失踪的时间到被杀的时间，中间只有十多分钟的空白期，这段时间比程颐的短了太多。而且凶手还要实施性侵，可见他当时根本没有给聂香兰任何说话的机会，泄欲之后直接杀人了！”赵天德闻言身体就跟装了弹簧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怒吼道“不可能，我们都没有那段影像，谁有那段影像”后者看到曾雄时，显然也愣了一下：“老师，您怎么来了？”“怕了怕了，真的有点受不了了。苏扬，别笑话我们，这什么毛的博物馆，简直就是地狱！”张聪骂咧咧的说道。人皮面具是一种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只在那电视电影之中所看到过，现实中就算是张行这样的老刑警都不曾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