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贷给你。”
“要等多久?”
“一个星期之内。”
郑佳乐本来坐在沙发上,听张曼丽如此一说,马上欠了屁股蹲在张曼丽的面前,一激动就抓住了张曼丽的手,两眼直直地望着张曼丽,说:“好,太好了,大恩不言谢,等我的钱一到帐,我马上给你用老办法给你办张卡。。。。。。”说着话不停地摇晃着张曼丽的手。张曼丽不耐烦地抽出手来,冷冰冰地说:“请你放尊重些!”郑佳乐这才感到自己由于高兴一时失态,连忙道歉。
张曼丽没有食言,一个星期之后,把钱打到了郑佳乐的账户上。郑佳乐也没有食言,在第二天就到省城给张曼丽开了一个卡,存进了一百五十万。
可惜的是,郑佳乐命运不济,没等他的企业破产,他倒是先破产了。在拿到贷款的第三天晚上,他一失足成千古恨,再也没福消受他历尽千辛从信用社弄出的贷款了。
自古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郑佳乐仿佛就是为了这句话而产生而活着。在郑佳乐从娘胎里出生以来就只认得两个字,一个是钱,一个是色。不仅如此,他对这两个字的理解还有独到之处:钱为色开路,是色的坚强的后盾;色是钱的结果,再多的钱除了吃喝穿戴,主要的功能就是为服务。钱为色因,色为钱果。他文化水平不高,但在两个字上,把朴素的辩证法用得恰到好处。
虽然张曼丽对刘燕妮恨之入骨,但事实终归是事实,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公安局按照刘燕妮的提供的线索走访了宾馆和高寒,最后经过认真分析,判断刘燕妮构不成刑事犯罪,只能释放。
刘燕妮咽不下这口气,从公安局一出来,马上想到的就是要报复张曼丽。如果张曼丽倒台了,黄江河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谁让他们是夫妻呢。可是,刘燕妮并没有直接掌握张曼丽贪污受贿的证据,要想取证,必须依赖他人,经过深思熟虑,刘燕妮认为,最好的证人就是郑佳乐。郑佳乐会不顾自己的切身利益愿意为自己作证吗?刘燕妮不好下结论。她回到家里,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对策。
刘燕妮打开电脑的文档,无意中又重新看到了她和高寒一起缠绵的视频,一下子就有了灵感。那次在郑佳乐家里,他不是总想对自己动手动脚吗,好,就利用这一点。说干就干,当机立断,刘燕妮马上找出郑佳乐的电话号码。
“喂,是我,我是燕妮。一向不见,真的就生分了,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
“你不是在。。。。。。”
“是呀,我是进了公安局,但我出来了,他们只是询问我一些情况。”
“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想见你。贷出款了,难道不想请我?”
“好好,我在蝴蝶泉等你,半个小时后,不见不散。”
好色的郑佳乐终于上钩了。但此时刘燕妮有点犹豫,一想起郑佳乐的歪脖子,刘燕妮就浑身不舒服。但这种犹豫很快就过去了。她迅速地从抽斗里找出微型录音笔藏在坤包里,又在梳妆台前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她要把自己加工成色香味俱佳的鱼饵,这样才能钓到郑佳乐这条大鱼。
刘燕妮达到蝴蝶泉时,郑佳乐已经恭候多时了。刘燕妮一下车,郑佳乐馋的直流涎水,肚子里的色虫直蠕动,恨不能立刻就趴在刘燕妮的身上,吸尽她的青春美貌。
只见刘燕妮身穿鹅黄色短裙,黑色的丝袜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金星。修长的细腿,颀长的颈项,用手可掬的腰肢。一路走来,裙幅轻摆,两臀轻摇,十足的少妇韵味。郑佳乐迎过来,还有几步之遥就伸出手来,紧紧地抓住刘燕妮的手再也不想松开。和往日不同的是,刘燕妮没有丝毫的厌恶,脸上春风荡漾,热情洋溢。郑佳乐还以为是自己的一千万起了作用,松开刘燕妮的手后,得寸进尺地把手揽住了刘燕妮的腰。两人有说有笑地进了蝴蝶泉的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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