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僵局说道：“你现在翅膀硬了，可以随心所欲了。”
说道：“或许吧。”
“能不能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穆落说着便又走到A面前，那种张扬的野性在脸上显露出来，赤裸而且丑陋。
用手挡住他凑上来的脸，“你他妈还要不要脸？”
“我自始自终就没要过脸，要脸干啥？只要自己乐意就够了，在乎那么多干啥？要脸就要面子，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说呢，你看我不是有蛋蛋吗？这就是证明。”
“无聊。”
准备离开，穆落猛地拉住她的衣服，然后一个劲头扑来，浑身被欲望所淹没。“干什么你？”
“操，你他妈没听见？你给我放手！”
穆落全然不顾A的谴责，只是一味地脱她的衣服，亲吻她的脖颈。寂静的树林内，没有一丝的尖叫。
抽出手来就扇了他一耳光，“让你放手没听见？”
“怎么了这是，何必这么当真，不就是亲几下嘛。”
“你再动一下试试。”A怒视着穆落，严厉的脸色像乌云一般铺展开。
穆落壮着胆子摸了摸A的胸部，A当场就踹了他的胯部几下，“操你妈的，你再给我摸一下？”
躁动随着一声斥责的声音而停止。
看到穆落难受地蹲了下去，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树林。
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难免有些恐惧，如果那个人不是穆落而是学校附近的建筑工人，是一个逃犯或者流氓痞子，那应该是一种怎样的场面？在密不透风的树林里，在荒无人烟的山壑里，一个男人，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会发生什么？
心里怦怦直跳，过了很久才逐渐消停下来。
回到学校的时候A发现一切都变了，尤其是学生的目光，那样横直不凹的眼神像隐忍的刀剑，锋利而无形。
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会时不时地投向自己？这样的问题不是没有答案，而是答案太多，她慢慢地走着，同时也在考虑究竟是因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风姿绰约？因为我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不可能，像我这么贱的女人怎么能够配用那些词语，A自言自语。终究是找不到答案。
这时候四五个女生停在A不远处的地方，围拥在一起，不时地冲着A指指点点，口中也说着难听的话。
走上去，她们几个人的眼神一同聚集过来。
“看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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