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凰洛诗这辈子最恨的人,估计是除了凰洛歌就是楚嫣了。
名震京城的凰家和楚家居然在二小姐婚礼造反,已经属于三皇子一党的叛羽了,而这时太子妃凰洛诗身怀六甲,太子上前求情,才得免去一死。
说道孩子,凰洛歌十分震惊,那药的效力如何她不是不知道,不可能会有漏网之鱼。
唯一的解释便是凰洛诗装的。
十月后,凰洛诗“生了”一个男孩子,但赵天汉从未去过。
“那孩子是怎么回事?”凰洛歌看向崩溃边线的凰洛诗,眉心轻蹙。
“当然是我让人安排的啊,要不然呢,你们一走了之,而我就得在北国替你们受罪吗,偏不。”
又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凰洛歌叹口气,估计这孩子的母亲也不能存活下去了,“那你一路走好,她行刑时挖去双目。”芸香灵香脚步同时一错。
两双震惊的眼睛看着凰洛歌的背影。
灵香他们没有跟上,凰洛歌听得见,估计这两个单纯的孩子一时之间不敢接受了。
寒风刺骨的冷冽,走在小径上随时都能闻到冷风夹杂着暗梅的清雅香气,赵天喻换上了龙袍,威严大气,明晃晃的颜色照亮了他本就白皙的肤色。
按规矩凰洛歌是应该走在后面的,可是赵天喻却戏说走后面那是妃子的位置,凰洛歌这才红着脸与他齐肩在后宫中赏梅。
凰洛歌没有如赵天喻的心愿穿上红衣,一身素净的衣裙,朵朵腊梅零落在衣摆绽开,仿佛花落般醉人的美丽,她身上披着件厚重的白色雪貂披风,优雅自持。
支开了跟着伺候的宫女太监,包括芸香她们,走在这片只有落雪之地显得格外安静,每走一步,脚深陷进雪中吱吱的声音,留下了一连的脚印。
“你去看凰洛诗了?”
“嗯,最后一面。”
“噢。”
简单的对话后,两人都默契地沉默着,与其孜孜不倦地问着,彼此懂得对方才是最满意的答卷,不是吗?
暗黄色的腊梅上积了一大块雪,厚重雪莹,指尖轻轻一拨,方才解救了被压的直不起的腊梅,花骨朵格外娇艳。
管理着影门和北国的赵天喻这几天有些分身乏术,感觉陪在凰洛歌身边,哪怕什么话都不说,什么事也不做,也觉得特别轻松自在。
幽幽转了几圈,赵天喻陪着凰洛歌去了她原来在皇宫的寝宫,用了顿午膳又匆匆返回朝阳宫处理正事了。
在皇宫中呆着无聊,凰洛歌便带着芸香灵香,拿了赵天喻给的通行令牌去楚府看望楚项了。
回到北国后,楚项很开心,整天笑呵呵的,但是身子骨也很弱,太医前去诊断,说是要有个心理准备,老人家年纪大了,随时去都有可能。
原本凰洛歌是想住在楚府,尽尽孝道,但赵天喻却拦着,当初在边界身手不凡的神秘人还没有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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