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珩好笑道:去就去了,看我干嘛?说着, 极为自然的拉了云容的手,温声道:阿容,走吧。
云容已经对玉珩时不时的喜欢拉他的动作习惯了,遂由他牵着,点了点头。
周泽之在后面看着,嘴上笑意越发明显。
几个人很快到了麦田,因为玉珩走在最前头,自然由他起头。
他也没端什么架子,直接开口道:这位老伯,可还有多余的工具?我们见你辛苦,想来帮帮你。
老伯是个很普通的百姓,虽没见过什么世面,但从穿着上也知道这群人非富即贵。
他连忙直起身子,朝云容他们摆摆手,可不敢劳烦小公子们,老汉自己来就行。
苏玉清见他推辞,出声询问道:老伯,你的家人呢?怎么没来帮你?
老人愣了愣,缓缓道:哎,都走了,只剩我这么个老头子。
云容:
他瞧着老汉说这话时脸上黯然无光的模样,这个走应该是指不好的事情。
他没去揭老人伤疤,而是转移话题道:老伯,有工具吗?实不相瞒,这个劳作,是我们今日的功课。
哦,原是你们夫子布置的,那你们简单动两下就行。说着,老汉指了指田埂上,那儿,我今儿个多带的,你们凑合着用用。
那里静躺着两把镰刀,可是云容他们有五个人,刀却只有两把的。
云容和苏玉清他们互看了一眼,把其中一把刀率先让给了玉珩,还剩一把则给了周泽之。
玉珩握着刀,阿容,你呢?
云容笑了笑,我自是用手。没有刀,用手扯。
玉珩皱了皱眉,怎么能用手?你就在旁边看着。
周泽之也同意道:你们三个不如去马车上取些吃食下来吧。
都是世家子,在家里十指不沾阳春水,养的精贵,没道理跑一趟乡下就徒手扯麦子的。
云容还想反驳,玉珩堵了他的话头,阿容,听话。语气中透着一股坚定,没得商量。
云容:好吧。他不自觉的听了他的话,与苏玉清二人一起朝马车的方向走。
周泽之见云容他们走远了些,轻声道:殿下好算计。
玉珩面无表情,知道就好。
他也没警告周泽之,只默默下地,捏着刀去割麦子。他既然答应了要帮忙,就要做到,紧接着让老汉去一旁田埂上坐着歇会儿。
他语气强势,老汉听了,不由自主的应了。
周泽之见他如此,也收敛了脸上表情,下去帮忙。
待云容他们拿了东西回来,就见大半的麦子已经割好了,一时有些怔愣。
麦田里,玉珩听到动静,从麦子堆里抬起头,朝云容展颜一笑。
他此时满脸晕红,额上泛着薄汗,汗水由阳光一照,反射着晶莹的光。嘴唇殷红,格外性感。
云容眼皮一跳,有些慌张的移开视线。
周涣之惊讶道:你们怎么那么快?这才一个时辰,那么大一块田,就快割完了?
周泽之直起有些发酸的身子,快些帮老伯干完,快些收工。
苏玉清:那也用不着这么拼命吧?
周泽之含笑道:我倒是没事儿,殿下累坏了吧?
玉珩扯了扯嘴角,我好的很。
这个周泽之,着实可恨。故意在云容面前提出要去割什么麦子,还打着要帮老人忙的由头,全是狗屁!
存心坑害他才是真的!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一定早就算计好了。
这镰刀不会多,顶多一两把,如果只有一把那正好给他,全程让他自个儿割。如果有两把,他和他一人一把,那也正和他意。
仗着虚长他两岁,不知为何竟会割劳什子的麦子。尽用些巧劲,收割的奇快无比,逼得自己也得拼尽全力,害得他如此狼狈。
云容听到对话,转眼看着玉珩,瞧见他脸色有些不正常,询问道:玉珩,你没事儿吧?
玉珩还没开口,他前面的周泽之就替他回道:殿下好得很,云容你不必担心。
说着,嘴角微弯,打趣道:殿下割的快的很,也不知道是否在私底下练过?
玉珩:他看他才练过!也不知道是谁割的奇快无比!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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