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能源部门领导狐疑之际，蔡卫国打破沉默，随后便得到那位头发花白的老专家的点头确认：“当时我就参与过，获得的东西与付出的成本相比根本就不成正比，代价还非常大，我看孟司长是在虚张声势，究其原因还是看咱们这些年起来了，得了红眼病。”倒不是说达索把catia软件对腾飞集团完全封掉，腾飞集团还可以用，甚至v3版本同样可以出售给腾飞集团，甚至价格上还要优惠，但对腾飞集团来说达索的做法却比直接封掉还要难受。也正因为如此，在实用性，任务拓展性以及最终的效果都要比以色列的“哈比”无人机要高上好几个层次。问题是听一个也就算了，至少知道领导心里是有腾飞集团的，如果一天同一套话术听五、六遍那感觉……跟听唐僧念经没啥区别，真·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只不过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这类产品一直是军用飞机的专属，民用飞机碍于成本、技术壁垒等因素，并没有普遍使用。“没有！”盖华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先前我就让李家老二去看了，村里的电线杆儿全都倒了，电话线全都断了，我还去了王寡妇家，看看她的大哥大好不好使，结果一样没个卵用，跟个砖头似的，揍他家小兔崽子比打电话还好用。”于是……便有了此刻庄建业检查发布会布展情况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