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较于维恩、约德尔这些外籍人士，被这一幕幕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的当属相州地方的领导们了。苏联到是也有应用，但老毛子在数控方面刚起步，还没深入就哗啦啦碎了一地，所以他们的电火花加工普及是普及，却没有欧美那般跃迁式的自动化和高精度。鞠涛见庄建业异样的表情，也立即察觉到自己的酒瓶没收回来，连忙哎呀一声，把酒瓶撤下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大言不惭道：“这不是听您说有办法嘛，高兴的，呵呵，对了庄总，我听家里老头子说，厂里准备自己造飞机，不会就是这款新机型吧？”得知消息的舒曼当然不能让另外两个巨头把庄建业的心给拉过去，同样带人过来商讨所谓的“细节”。按这规模来算，这哪里是什么飞机修理厂，飞机制造厂还差不多。却没想到，庄建业这臭小子只用了一场激情澎湃的新闻发布会就把这一切彻底逆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