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森坐在舷窗旁,从漂亮的空姐手里接过一杯香槟,看了看外面的漂亮的朵朵白云,然后转过头,看向坐在对面的查尔斯,很绅士的举起手中的香槟与查尔斯的碰了一下,然后优雅的抿了一口,这才用他那标准的伦敦腔说道:“先生,相信这一次,您的德国之行一定会很有收获。”陆茗依旧跟当年一样霸气,不过看宁晓东时眼底里都是温柔,冲着身后努努嘴小声道:“郑权礼同志跟我一起过来的,招呼我干嘛。”就算一万步说,就算人家愿意卖给你,那么多芯片,那么多部件儿,光整合就是个不小的工程,所以就算知道李斯特赚得盆满钵满,庄建业也只能干看着,实力不济,有肉你也吃不到,从古至今,这就是铁律。虽然飞行机械研究所手里的项目不少,但大部分都是在原有的机械操控上修修补补,再加上特殊时期的冲击,从七十年代末到现在除了给歼—7改进了一套机械操控外,鲜有拿得出手的亮点。可无论想不想的明白,老头子都对庄建业十分佩服,不管怎么干的,能让成功厂平白无故的掏出价值六千万人民币的东西,什么都值了,哪怕的得罪人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