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就有一个梳着麻花辫儿的小姑娘迎上来，客气的问：“同志，您想要什么？我们这里收音机、电视机、录音机、电风扇、电冰箱应有尽有，楼上还有日本和欧洲的进口品牌……”至于一同前来的科长周亦然因为不懂外文，只能拿着已经被省请报所翻译好的资料找领导，两人一座就是一上午。其他人也跟省里干部一样，一个个就跟大难不死似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毕竟柚子的年纪也不小了，上有老，下有小，每天捧着保温杯，揉着脖子捶着腰，压力着实不小，写书再辛苦也是份收入，再怎么也能缓解下压力，所以柚子想想还是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