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区域流动性的凶手吗？还是说，这是凶手第一次杀人？”苏扬皱着眉头思考着。一旦苏扬过了很久很久才回来的话，那么也就意味着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了。“你说的那个人倒是有那么一个存在，不过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个人洗清了嫌疑，第二种可能的话，倒是不好找，海城京剧院暂时找不到能和刘轩争锋的人。”装的太过了，表演的太刻意了。市局或者是法庭那边不知道对樊正那边是怎么处理的，苏正北是对停止了对新锐建筑公司的报复，不过工地这边还是在运转。接住的箱子，苏扬关上房门检查了一下，监控窃听等等设备都已经齐全。看了一眼窗户边，华天明还是没有回来。“更直白点说，吴翠玉老太太是死于剧痛的。老年人的身体不管是健康的还是虚弱的，只需要那一口气没上来，人随时都会出现生命危险。”虽然柳修不确定会在什么时候表演这出戏，但他还是愿意去争取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