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笑着摇摇头：“我去见过常威，从犯罪手段上来看，常威很确定吓死李老爷子的人就是他的师父田学兵。常威告诉我，田学兵很厉害是没错，杀一个人就跟杀鸡似的。但有时候他是一个极其喜欢恶趣味的人，他将杀人当成艺术，艺术有很多种更可以进行各种各样的加工，就比如惊吓！”黄维民就像是魔怔了一样数落着管泽的不是，丁鹏这时在苏扬的耳边低声道：“从黄维民的详细档案来看，他曾涉嫌嫖娼被抓捕过几次，都是管泽去把他保出来的。这家伙的心智有问题啊，连正常的是非都没法分辨。管泽这明显是为他好，他一个月才挣几个钱？每个月输几千，一年就是几大万，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帮呢！”“也许对于付健来说，死了比活着更好。我虽然和他没有过什么接触，但我知道他的情况。父母已经过世，妻子更是带着孩子在出事的两年后改嫁。他幸好是不清醒的，如果他是清醒的话，又该有多痛苦。死亡才是他最好的归宿啊，只是就不能给他一个痛快吗？非要用这样的方式去杀他！”犹记得初次见面时，江柔给苏扬最美好的一面是皮肤的白皙与身材的姣好。她的五官初次看过去，并不是那般出众的。张行点了点头，而后开动了车子回到市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