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厂家告诉庄建业，两款原子钟的使用寿命撑死也就两年，这就让庄建业郁闷了，费那么大劲送上去也撑不过两年，还不如按照自己的想法赌上一把，成功自然皆大欢喜，不成最起码也能检验一下自家快速发射系统的可靠性不是。就是工商部门要是不进行全方位的调查的话，就很难知道企业之间蜘蛛网般的复杂勾连。要知道，一款机型的技术资料，可不是中学生的语文课本，短短的几篇背诵课文，就能把事情给搞定了。那东西可谓是浩如烟海，往往一个细节的计算，就需要上万页的文稿。偏偏资本这东西在主流的认知里可不是啥好东西，不是中饱私囊就是坑害民众，更重要的是很难折腾出大浪花，所以总部首长跟其他人一样，也没放在心上。这让经常拿着ge—2800燃气轮机，大谈技术领先世界，热效率独步全球的奥金莱克简直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