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东拉着李瑞宏的胳膊，端着相机，各种有的没的艺术专业词儿是噼噼啪啪的往出蹦，当时就把李瑞宏给搞懵了。意味着产能竟达到一个令人吃惊的程度，而产能的爆发就意味着飞机生产数量的极具提升，就意味着一个国家的战争潜力十分巨大。轻则妻离子散，中等倾家荡产，严重的就是家破人亡了。然而被dzb—211惊到的巴洛托夫似乎忘了，周围还有一群的小兄弟，那些个中亚、西亚、东欧的军事观察员们可都没离开呢，价值巴洛托夫失神之下也忘了压低声音，算是把该听的不该听的全都接收到了。可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怎么办？常年跟中国打交道的李斯特还是很清楚这句古诗的蕴含的言外之意的，再加上这些年接触下来的国内官员和商界精英同样不少，因此李斯特对于庄建业如此一反常态的变化并不感到奇怪，只是有些唏嘘这位亦敌亦友的老伙计居然也会如美国漫画中迟暮的超级英雄一样，最终归于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