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着姚学琛说道：“那件历时一个月之久，死者的人际关系应该也调查完了，可还是没破案，那你们的调查不是走进死胡同了吗？”苏扬摇了摇头：“有专门的法医，专业验尸技术比不上你们法医。”二来老人也不是什么很坏的人，被绑走杀掉的可能性也极低。死者名叫甄小桃，所工作的行业和前面两起案件的死者一样，都是从事灰色行业，但是甄小桃从事这行是因为某些特别的原因，而且她也打算离开这行。她似乎和孙清滢的关系不太好，孙清滢被杀身亡她竟然一点悲伤或者遗憾的情绪都没有。“你……”林耀宗指了指苏扬，强行令自己冷静下来后说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说我拿出来的手术刀是假的？你凭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