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很愧疚，道：“这一次我是真的帮不上忙了，除非所有的受害者全部被鉴定出来了身份，告诉咱们这些人真的就是盗墓贼。如果所有人都是这样的话，那么毋庸置疑了这十八个人肯定和盗墓有关。”法医上的东西，他所涉及的还是不多，脑海里所有的知识估计还不足江柔和秦明的三分之一。“也是啊，毕竟那是她的独子，实话说来这老太太也是可怜，早年丧夫，后来一个人拉拔长大那么大的孩子喝农药死了，怎么可能会没点意见？再说了，当年罗丹死的时候她去状告过那些雕刻家，说是他们逼死了罗丹。但这事儿怎么能算呢，哎……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