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建业在食堂帮他解了六分厂的围，让他不至于被从厂里踢出去，彭川就下定决心要好好报答人家。“10%，一架42，10%就是4块2……”宁晓雪听罢，就开始掰着指头算，弄了半天这才算明白10%的提成是个什么概念，顿时一双杏眼就闪出小星星，兴奋的确认道：“姐夫，你说得是真的？”测绘设计组的几十号人按分厂车间包干，成立涡轮、压气机轴、盘、叶片、燃烧室、火焰筒、机匣、尾喷管、成套成品件等十几个专业小组，分别测绘零部件儿。“老申啊，就等你了，来，我今天给你介绍个人，二十三分厂的负责人庄建业同志，这次找你过来也没什么，就是想一起坐下来商量些事情。”这些情绪在后面的会议纪要里比比皆是，尽管文字写的比较隐晦，但字里行间中庄建业还是能感受到那份委屈与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