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样,他一个厂党委委员,副厂长亲自过来开导劝解,有什么委屈也该烟消云散了。陆茂兴奋的大叫一声,就扑倒写字台前,如同盯着绝世珍宝一样,一边咽着口水,一边看着飞机上的每个细节,嘴里还不停的问着:“姐,这飞机是那国的?我怎么没见过?”六分厂见状也是心急如焚,不然又怎么可能私下找彭川帮着出抽样方案,后来又借着庄建业点出铆钉模有问题大肆做文章,无非是不得之下,希望借着这些事向总厂施压罢了。陆茗是从材料室后面的烧结试验炉被人架过来的,没办法这姑娘说自己的一炉子材料还没弄完,死活不去,一旁的厂长秘书求爷爷告奶奶也不行,最后没办法,秘书只能找人把她抬过去。兜兜转转一个多月,最后从哪出去的,又回到哪里,这个郁闷真的无法与外人道也。“不是,不是,要是别人,我还得想想是不是骗人的,你嘛,进厂不到三个月就被提拔的人,不信谁也得信你,我只是担心自己水平不行,过去怕拖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