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从瑞恩手里接过那副挂历,指着那张无人机操作图问瑞恩:“你刚才说的这个中国军队服役的新飞机,也是那个庄跟你父亲说的吗?”他是不知道,电话那头的汤莉莉挂完电话,激动得满脸通红,平复了足有两分钟,这才重新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接通后便迫不及待的说:“喂,是郭工嘛?咱们十号工程飞控系统的伺服机构不是还没着落嘛?我找到样品了!”如果仅于此也就罢了,摩尔等人只能说这款无人侦察机还不错,关键是第二张图片,是粒子公司ceo仍咖啡纸杯,虽然人物并不大,而且还是俯瞰图,但那身标志性的空军夹克和棒球帽,以及臃肿的身材还是让人一眼就看出那是兰登。所以听说何明在厂里,沈建伟连休息片刻的心思都没有就跑到办公室去见何明,没办法,顶在前面的庄建业需要一个稳定的大后方,危机中的腾飞厂更需要。在如此成就面前,受到部委和部队诸多照顾和不断投入的飞行控制研究所简直就是个笑话,这么多年,堆了海量金钱和资源,结果研究个飞控计算机还得让领导穿着防尘服隔着玻璃偷偷看。于是抓的抓,判的判,一股风潮犹如雷霆扫穴,令各个军工企业寒蝉惊若,一时间技术水平和质量状况提升迅速,没办法,谁都不想成为第二个深松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