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吐槽归吐槽，林德曼交代的事该办还得办，好在李斯特不是个蠢人，林德曼交代的事在绕，也有个轨迹可寻。庄建业却对此并不在意，反正十个亿的现金流已经到手，里子已经被自己舒舒服服的吞下去了，面子啥的要不要又有啥关系？那东西既不当饭吃，有不当钱花的……额……好像自己的脸皮早就没了，还说面子，这脸也是没谁了。只能是单独国家各占立场，于是看似完整，且牢不可破的欧洲水晶球，实则用放大镜一看，上面全都是裂纹。听了庄建业这话，约德尔连忙转头问：“那是你们集团的直升机？腾飞集团的？”李斯特端着咖啡望着外面的漂亮的风景，犹自为庄建业可惜着，但下一刻便又无所谓的笑了笑，没有庄建业还有李建业，王建业，代理人而已，让谁去不行，非得是庄建业吗？“难怪腾飞厂敢这么干，的确是有点儿邪性。”当然这里面约德尔就不能说是他主动离开，而是出于种种原因被迫撤离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