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建业有些局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可还没等他说话，总部首长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在我有生之年很想看看，你这颗改革的种子能长成什么样。”为此李斯特获得众多荣誉，比如说哈佛大学政治关系学院教授，美国著名智库布鲁金斯学会的高级研究员，高盛和摩根士丹利的高级政治经济顾问等等。已经了解庄建业意图的侯跃进很清楚，眼前的这一幕与其说是给首长们做介绍，还不说是一场产品推介会，问题是……他只是个飞机设计师，在航发方面并不擅长，可总部首长问了，又不得不回答，于是尴尬的抓了抓头勉强说道：“wd—30s涡扇发动机推力是586dan，推重比是4.12，总重是142公斤……额……目前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法国人对此还是很热情的，给中国买家开出四、五个不同种类的套餐，不得不说，八十年代中期的法国产品真的非常好，至少对中国来说十分有吸引力。“在不在干扰的频段上？”“毕竟他是高干子弟，那个庄厂长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是不是？”小胡的话还没说，周磊就把抽了一半的烟掐灭，顺带把话头接了过去。此话一出，蒋亮就跟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在哪里，但下一刻蒋亮就一巴掌拍在脑门儿，悲叹一声：“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就十五分钟，我哪怕当时有一丝丝的警惕心……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