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祁的妹妹啊,巧了。”
老板皱眉:“你 ”
明涛揣着兜,走姿流里流气,满脸势在必得的模样,跟身后老板招了招手。
“行了,以后不来你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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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畅把手里的酒放在桌子上,凌乱的茶几上还放着几盒烟跟一份外卖。
陈祁没吃几口,就捏着烟抽起来了。
肖畅往他身上看了一眼,叫了声:“祁哥,你 是认真的?”
陈祁微躺在沙发上,胳膊肘抵着沙发,右手勾着烟,轻轻挑眉,带着鼻音问:“嗯?”
肖畅开了瓶酒坐在他旁边,仰着头闷了一口。
“我是说林潭秋啊?你居然真的带他去拳击场,你不会真的、认真的吧?”
陈祁猛吸了口烟,又缓缓吐出来,烟雾缭绕,掩住了漆黑的瞳孔。
“什么意思?”他问。
肖畅侧过身,语气从未这样认真过:“我的意思说就是一辈子那种啊,反正我这辈子是不打算结婚了,一个人都过不明白呢,而且我们这个活儿也不可能干一辈子,等老了还不知道干什么糊口呢。”
陈祁没吭声,肖畅破罐子破摔道:“我就这么说吧,你喜欢她吗?就 想结婚的那种,一辈子跟她在一起?看她那个样子估计是要上大学的吧,你现在是过得自由自在想干什么干什么,但多了一个人就不一样了,别说她有一个年迈的奶奶,就光她,你还真想跟她在一起啊?”
他知道陈祁这个人,之前要不是认识陈祁,又刚好在南临有个地下拳场,陈祁根本都不会干这行。
这人就跟随处飘荡的野草似的,从来没什么想要的,也没什么追求,压根就准备在这个世上混过去一辈子,也从不在乎自己过得是怎么样的生活。
当时他刚回南临,从家里出来之后就辍学了。
肖畅至今还记得他见到他的时候,在一个小巷子里,他正在跟人打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整个人都跟一个被从笼子里放出来的狼一样,浑身带着不好惹的气焰。
后来在一块混,肖畅知道他没那么矫情,只要能过得下去,好像从来不在乎吃的住的是不是好,对兄弟特别仗义。
肖畅就提议一起找活干,也不能每天烂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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