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仲树从楼下上来,正好碰见赵郬往外走,她连招呼都不打,就直直从他身边迅速走过。
〃总裁?〃梁仲树进了会议室,却看见东启人抿嘴微笑。
东启人收起那抹诡笑,淡声问:〃我让你做的事情都弄好了?〃
〃是的。〃
梁仲树从活页夹中拿出一叠刚刚传真过来的文件,说:〃我们已经控制了赵家名下过半的公司,连同他们的股份、客户,都在我们掌握下。〃
〃很好。〃
梁仲树还等着他的下文,却在一个 很好'后没了声音。
〃总裁?〃难道你就这样放过赵郬? 这句话他没有明说,不过语音中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东启人咧出一个仿若带着血腥的笑容,说:〃你什么时候见我仁慈过?〃
那。。。。。。
〃赵郬还有她的用处,毕竟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就这样随着赵家消失,实在是有些可惜。〃
当初之所以愿意帮助赵郬,也是为了将来可以利用的地方。。。。。。 可惜,掌中的猎物居然想将主人一军,他还真是太过大意。
梁仲树听得心里直冒凉气,东启人就是这样一个残忍的男人,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他掌中的棋子,他明明是知道赵郬。。。。。。
眼光一闪,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可是,东启人,你是否太冷血了一点呢? 即使是你的亲生弟弟,你也仅仅是为了他能被利用的价值才收容他的吗?
(二十)
东无可从电话中已经知道了今天摊牌的结果,不由得轻笑起赵郬的天真。
不错,主导董事会无疑是最快的快捷方式,却也是风险最大的赌博。如果他是赵郬的话,这种仅有一半成功可能的计画,他根本不会考虑执行。
要想得到东氏,还有别的方法,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这么冒险的一途?
永远也不能明白女人的想法。
东无可放下电话,脸上的笑容却在看见客厅中枯坐的两人,顿时消退为一抹淡淡的冷漠。
客厅中,何昀庆显得有些拘束,他身边的女护士也因为四周的陌生气氛,莫名的感到尴尬,两人在已经等了快一个小时。没想到东启人居然不在家,何昀庆暗暗叹了口气,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合作的病人,明明已经约好了是今天十点正来访,来后才知道当事人去了公司,这真叫他为难啊。
〃何医生,今天恐怕要你久等了,我大哥可能要再晚一点才能回来。〃
东无可非常客气生疏的对何昀庆说。
启人前脚才走,何昀庆就带着护士按他家的门铃。虽然说过他可以定期来访,确定启人的愈合进度,可他选的真不是时候。自己已经说明了请他日后再来,这呆瓜般的医生却说没关系,他可以等。真是。。。。。。
敬业也不必到达如此不懂变通的地步吧?
何昀庆推了推眼睛,笑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可以改时间再来。〃他也不太好意思继续打搅,尤其是他察觉东无可的情绪中带了微微的烦躁,也许来得不是时候。
护士也大大的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离开了。
何昀庆站起来和东无可握握手,正转身要离开,东启人正巧从门外进来,看见客厅中的三人,不禁愣了一下。
东无可马上上前,接过他手中的公文箱,说:〃大哥,何医生今天。。。。。。〃他没说完,就被东启人的冷冽眼光冻结了。
〃何医生,我今天没时间,有什么事请和我的助理联系。〃
何昀庆听他口气如此生硬,祇是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就和护士离开了。
护士出了大门,马上像活过来一样,脸上也有了笑容。何昀庆不禁笑说:〃里面没这么可怕吧?〃
护士摇摇手说:〃何医生你是见惯大人物的人也许不觉得,刚才那个孩子浑身冷冰冰的,我连气都不敢用力喘,而且那屋子里的装饰,哪样不是上千上万的,真让我心生畏惧,还怕弄坏了什么,就是我白工作一年都赔不起来的。〃
尤其是那套茶具,她祇是在Tiffany圣诞愿望的精品目录册上看过,害得她端起茶杯的时候手拚命在抖。贫富悬殊,真是要命啊。
何昀庆祇是笑笑,没有回答。他心里担心的是东无可,刚才东启人进来时的脸色他不是没有察觉,难道是东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
最近好象听说东氏企业要易主什么的,那些小道新闻。。。。。。
算了,这种事情又不是自己这样的小市民可以管的,还是先回医院吧。或许过几天后再打个电话问候一下无可?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趁我不在的时候和他眉来眼去!〃
东启人一手扭住东无可的双腕,强健的身体紧压在纤细的躯体上,另一只大手正粗暴地剥去他身上的衣服,可怜的衬衫在他的暴力撕扯下,钮扣飞落在四周。他膨涨的怒气和越来越狂暴的动作让东无可不由得反抗,竭力阻止即将发生的事情。
〃你有病!我什么时候和什么人眉来眼去,我在赶他走!〃
东无可眼看身上的衣服祇剩下一条可怜的内裤,两颊顿时升起红晕,扭动着身体企图摆脱他的控制。
〃你神经吗!这是客厅!你你你别乱来-- 啊!〃
东启人半剥下他的内裤,狠狠握在他圆润可人的臀瓣上,东无可吃痛的叫了起来,羞耻的泪水马上涌现在嗔怪的眼里。
被他带着泪光的眼神一睼,东启人祇觉下身的怒火忽然高涨,更加紧紧压制住身下让他又恨又爱的人儿,咬牙切齿的说:〃我不是警告过你,叫你别和那个医生来往吗?!
你把我的话都听到哪里去了!!〃
他一早就察觉到何昀庆的意图,所以才不想继续留在医院。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在他面前追求无可,他宁可不治疗,直接带着无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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