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跑回家,我累得开门就往地上躺 然后一双大手接住我。
〃清言?你怎么在家?〃 我连忙转头看看墙上的日历,今天明明是周二,他不用上班吗?
赵清言扶我坐起来,他学我一样在地板打座,我是累得不想动了,他是怎么了?
〃公司请我另谋他处。〃
〃为什么?〃 我不解的看着他,前几天不是好好的吗?
他眼里略带干涩,无力的说:〃碰到几个以前一起工作的人。〃
我懂。不要看我年轻,我看过的事情说不定比你们四十岁看到的还多。也许我不懂为什么,但我可以理解那种心情,被人藐视忽视的心情。
你的心一定也很痛。
我坐在他身边,搂着他的肩膀,笑说:〃没有关系,再去找别的工作吧。或者可以到别的城市,寻找新的人生。〃
他抬头苦涩的一笑:〃想不到现在的男孩这么浪漫。〃
我一挑眉,用我最傲慢的态度和他说:〃这不叫浪漫,这叫希望,希望明天会更好,希望明天是晴天,希望明天能下钱雨。〃
他看着我忽然耸肩大笑:〃你真的是有病,想钱想成这样。〃
〃想钱有错吗?〃 我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钱对现在的我来说是最嵩高的理想了。
〃你知道吗,你那天喝醉酒后一直抱着我说什么?〃 他笑得好奸诈!
〃说了什么?〃 我希望不要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但是我的脸忍不住发烫,都是因为他奇怪的态度!
〃你拉着我的衣服说:钱,要赚钱。〃
我要杀了他!这种话我绝对说不出口的,这么低级没有水准的话,像是我说出来的吗!
他在大笑,我却没有,我掐上他的脖子说:〃再笑我就掐死你!〃
我是说真的,他却笑得快断气了。
谁是神经病嘛!
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跌落在他怀里,祇是当他压在我身上时,我才发现我们的姿势 实在很暧昧。
〃快点起来,我快被压死了!〃
我脸上一定红了,因为浑身像被火烧一样,我甚至能听见到动脉激昂的声音,我也不敢看他,因为他的眼睛一定很亮,因为他的眼睛里一定倒映出我现在的困窘。
公寓门被轻轻打开,小小童真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爸爸,大哥哥,你们在干什么?〃
我马上知道蚂蚁炸营是什么感觉了。
赵清言手忙脚乱的帮我整理衣服,还要遮掩着不让小小看见。我则嘻笑个不停,因为他弄我得好痒。
晚上他红着脸,花了三个小时和小小解释我们在'干什么'。
我早就笑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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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几天我的心情都很好,Tomk发下来的工作我基本上都提早完成,吓得他一个劲的问我是不是世界末日了。
神经,难得三眼罗姬这么勤劳,你竟敢嫌弃?
我中断连络,这个家伙废话特别多。我收拾好桌面,拿起书包上课去了。本来不想去的,结果齐风奕登门拜访,告诉赵清言我已经缺课两个星期了,在他的怒视下,我再不情愿也被迫爬去那间令人生厌的学校。
奇怪,我干嘛要听他的话?我向来是独来独往,什么时候变成听话的小孩了?
〃东无可!〃
不用看我都认得这把恶心的声音,我厌恶的看着守在校门前的齐焰挚,这家伙还真不死心,竟然在学校门口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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