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儿子是亲生的;打断骨头连着筋;可是他身边不该再出现秦梅;比当年禧妃更厉害的人物;也勾起了她当年受尽冷落不堪回首的日子。
想到这里;圣母皇太后喘了一口气坐了起来端起旁边的药咕噜咕噜的喝掉;她一定要活得比秦梅长久。
旁边的宫女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却不敢妄动;继续一动不动的站在太后的床边。
长春园的寝宫中;旭华握住秦梅的手;似乎她的热气已经挥霍一空;只余下冰冷留在手心里。
“我昨天晚上梦到我原来住的地方,华儿你知不知道我家乡那里的冬天不冷也不会下雪。”
旭华粗鲁的再搂紧她“姐姐现在会冷吗?”
“不冷。”秦梅嘻嘻笑了一下“人的体温是最令人舒服的。”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但手却伸了出去,她想拿到那本落在背后的趣野奇谈书。
她的小动作很快让某人发现了,他拿起来翻看了几页,很快扔掉“这种神怪书,你看多了小心晚上睡不着觉。”
她挣脱他的怀抱,把那本书捡了回来,当作宝贝一样揣在怀里“我要看,坏人乱扔我的东西,哼!”她咳了两下,歪在榻上不理他。
生气让她的脸浮了一丝红晕,坏心肠的旭华横抱起她打圈。“我坏不坏,再说我坏,我就转晕你。”
“不坏不坏,放我下来,我头昏,快停,是我错了,皇帝肚子能划一艘大船,饶了我吧!”旭华眉来眼笑的接受她的求饶,没想她一下地,狠狠踢了他一脚,然后飞快的跑出去。
旭华也跟着跑了出去,他脚长,气虚的秦梅自然跑不过他。
他挠她的痒痒,让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笑的鼻涕和眼泪乱流围着桌子转,而旭华正在努力的诱她投降“不要走,我保证不再动你。”
切,她虽然笑的手软脚软,可是眼睛还没有花,旭华的爪子很兴奋的抖动着。
“我不信。”她笑的没力气,只好手脚并用的围着桌子爬,抵死抗拒自投罗网。
不过某女人爬了两圈发现敌人没有追上来,她抬起头侦察敌情时,正好对上皇长子,皇四子和小五好奇的眼神。
她站了起来,拍掉手上的灰尘,对端坐在椅子上的旭华严肃的说道:“皇上,这桌子很硬实。”她扣扣敲了两下桌面。“唔;材质挺不错。”说完后,女人马上落荒而逃。
家训
旭华其实是极为淡然内敛的;秦梅睡了一天一夜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的手只是用力抠紧龙椅;血水沿着椅子汩汩淌下。
有个傻女婿到岳母家,舅舅留饭,偶尔给他叫了块冻冰。傻女婿觉得好吃,就用纸包了块藏在腰间,回家后对妻子说:“你娘家有好吃的东西,我带了块回来让你尝尝。”伸手摸腰,纸中冻冰全已融化,只觉得一片潮湿。傻女婿惊叫:“这狡猾的东西,撒了一泡尿逃走!”
前天晚上,她还讲了这个笑话给他听,他没怎么笑,倒是她自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傻女婿傻归傻,但还会疼惜自己的妻子,算不错了。”当时他淡淡的接了一句,掩饰自己小时候做的蠢事,那时多大,六岁还是七岁,偷偷的把冰块拿去给她降暑,结果被宫人怀疑尿裤子。
“姐姐,不要睡了,华儿带你去骑马。”他笑着去床上继续烦她。
“睁开眼睛,我做个鬼脸给你看。”
“姐姐,秦梅,妹妹 ” 两根长指撑开她的眼睛,继续不耐其烦的唤她。
他期待着懊恼的她会抓下在眼睛上作怪的大手,露出她的牙齿啃一啃。
他的情绪掩饰得太好了,但空气僵硬让人很不自在。
“你比你儿子更吵。”秦梅突然坐了起来,打了个呵欠“你知不知道,梁太医好不容易弄出个安睡补神汤说至少能让我睡两天两夜,都让你给打搅了。”她头冲着墙继续睡。
“朕要杀了那个太医。”旭华咆哮如雷。“姐姐,你干吗不早说。”
“哦,我说过。”秦梅闭着眼神回答他“那时候你也回答了,还催着我要快点。”
“我怎么忘了?”旭华抓了抓脑袋伤神的想道,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
“怎么想不起来,那时候你害我嘴巴酸死了。”唔,嘴巴好像还在酸,早知道不要学A片的女优
隆福宫内,小五围着桌子划着圆圈用四肢爬行,四皇子罗渊武装模作样的敲桌子,其中一人问曰有没有蛀虫,一人答曰,没有,材质还蛮不错滴。可惜没等到他们想到更新的台词;他们的伴读嚎叫着请求他们快去上课;伴读们最怕挨打次数可以刷新纪录。
至于隆福宫的主人罗渊祥对自己的弟弟的行为毫不知情,他只顾忙着和东平交战。
“男人婆。”
“哼!你妒嫉,上你的课去吧!”东平毫不在乎的摸了摸头上的金钗就着水面的倒影在自恋。
一个石头砸破水面,倒影变的支离破碎,皇长子满意的拍了拍手离去。
“幼稚。”东平毫不在意,摆弄着她的最新造型。
“展护卫,你回宫了。”前面突然传来太监的声音,她的心脏马上狂烈的跳动,哀怨的神情马上应运而生,她用眼角瞄了一下水面,嗯,恰到好处的侧面倩女版。
“哈哈哈,你果真是在装样。”去而复返的皇长子不顾形象的狂笑起来,无辜的太监用眼神提示,他是被恶势力威逼滴。
“晃格笨方子(放开本皇子)”东平终于爆发了小宇宙,用力的掐住皇长子的脸颊。
皇长子的手刚伸了出去,想推开她,没料到,东平的嘴一张马上咬住他的手指。
不好,湖旁有一棵树,树身有一条虫子的尸体,问题来了,刚刚皇长子狂笑时情不自禁的用手拍过那里。
“啊!”一位新进宫的宫女看见一位花痴女强行的含住大皇子的手指,双手还很暧昧的抚摸大皇子的脸,宫女尖叫了起来,开玩笑,领土危机已经发生了,她日久和皇子生情的计划还没有展开呢!
“你看见了什么。”皇长子的手指带着东平的口水正指着那位宫女威吓。
纵然如此,听到尖叫的宫人们呼啦啦来了一大堆。
“奴婢看见 ”宫女研究了一下形势,决定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有一条鱼跳到了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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