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人收拾的香喷喷的他被抱在福王王妃的怀抱里;跟他母亲一样爱财的五皇子对她脖子上挂着的玉珠起了莫大的兴趣;甚至对常亲王的王妃的转抱非常不乐意;拖着玉珠不愿意放手;直到常王妃拿着金灿灿的长命金锁引诱他。
做人是不能贪亲厌旧的;金锁玉珠都不能放过;最后五皇子披金带珠的满载而归。
对于自己儿子丢脸的行为;秦梅没收了东西以作惩戒。
旭华也有新的乐子;呵呵;他打造了一面超大的金锁在儿子面前晃荡勾引他的小眼珠子。
不过当五皇子啃过金锁后发觉味道不好吃;顺手就丢给母亲去烦。
秋意渐浓;天气凉了许多;本来精神可爱的五皇子在包裹了重重衣服后;那小脑袋就像破土而出的洋葱头四处招风。
如果他的耳朵别了一朵花;宫人就知道长公主来过了。
如果他一个人不幸靠在摇篮上坐的摇摇晃晃;那么二皇子也过来了。
再如果;他学会了用小嘴巴吹口水;肯定是三皇子教会的。
他像一小乌龟在摇篮里趴着;绝对是四皇子做的手脚。
父皇最可恶常把他抛高抛低吓唬弱小的心灵;母亲也好不了去哪里;用好吃的东西的诱惑他站起来;唔;小屁屁经常摔的很痛。
二皇子和三皇子已经去上书房读书了;比较闲的长公主常把他打扮成女孩的模样;而且很够意思的偷来了母妃的胭脂水粉帮他装扮;被人发现后就改为拿以前穿过的衣服奉献给他。
四皇子更不用说了;在他会爬的时候就教他用墨水点着手指写字;打单眼;做翻滚动作一起玩不亦乐乎。
玉事
远离宁心殿最远;坐落在北边的长阳宫;玉妃和贤妃一同漫步在林花丛中。
在一丛丛的鲜花中;花朵红瓣中央吐出的黄蕊散发的清香包围着三皇子和璧屏小公主;两小人初初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跟随在后;不过小人儿不比大人的心眼多;趁着大人看不见;互相用脚尖斗力;后来发展到武斗。
“看戏那天,她来了,清雅了许多,脸上的神情比我们这些人娇贵;竟然看不出老态。”玉妃淡淡说了这么一句话;本来年龄是她们最大的优势;可是一年比一年落空。
贤妃出神看了一眼在宫墙中窄窄的一丝天回道:“ 皇上宠着她,该让她知道就让她知道,不该让她知道,即使在我们这里闹翻了天,她依旧过着好日子。”
“是啊!就算太后再怎么不待见她,只敢给她一点冷面子。”
贤妃苦笑了一下,横出头的一枝树杈斜斜的挡了她一下,身后的宫人马上哗啦啦跪了一地,告罪的声音不绝于耳。
玉妃冷笑着跨上前,树木清脆的断裂声顿然响起,她随手拿了起来把跪在最前的宫人没头没脑的抽了个脸开花,有见于此,后面的宫人大气也不敢出,眼睁睁看着前面的替罪羊脸上的鲜血一滴滴流下渗入到地面上。
枝杈的断裂声再次鲜明的响起,玉妃心中郁积的闷气出了一大口,随手把残枝一扔,后面大力的宫人悄悄的把前面的宫人拖走,血迹很快被人清理干净,四周静悄悄的,连残留的脚印也没有留下一个。
“妹妹见笑了。”玉妃一下子变得矜持高贵。
贤妃半开玩笑微微蹲了半身回道:“姐姐为妹妹出气,哪有不高兴之理。”她的位份在玉妃之上却行了下属之礼,给足了玉妃面子。“姐姐比妹妹好许多了,上面有太皇太后疼着,下面的人也严谨许多,不怕姐姐笑话,妹妹这里有些个奴才办事不尽心,有时候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今日幸好有姐姐帮着妹妹树个严法。”
玉妃心里冷笑了一下,想着贤妃今日如此讨好,还不是看在太皇太后和她身后常亲王的势力,自己膝下一女远远比不上三皇子金贵,今天的拉拢还不是为了铺垫三皇子日后的路,心虽这样想,脸上却淡淡地笑了起来:“ 太皇太后今日说南江那边上贡了绵缎,刚好我们两姐妹过去掏掏老祖宗的宝吧!”
贤妃喜出望外:“谢谢姐姐。”太皇太后说的话比太后有力的多,可是自己无门进入,看看那明贵人之前也是二妃之一,却受到父亲的连累降到冰层,连当时的太后和皇后也保不了,玉妃却不相同,同样受到连累,却只降二级,保留了妃号,太皇太后的影响力由此而见。
三皇子和璧屏小公主对于刚刚发生的血腥事件见惯不怪,依旧一路打打闹闹去太皇太后那里。
龙堂上的旭华唯恐听不到民间来自底层的声音;须知高大红墙黄瓦盖下的皇城,保障了帝权的神秘和尊严,也同时让里面的人越来越封闭如同井底之蛙,出身世家的大臣们出口是圣人书,闭口祖宗法;这世道也就越来越歪;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有见于此;旭华才让长子去世间体会百味;不止一个皇子;只要上了十岁的皇子一律要在外行走;免坏于宫中妇人之手。
“滚” 哐当一声,物体跌倒,不知什么东西乒乒乓乓打碎一地。宫人求饶的声音和跪地的膝盖声清晰可闻,墨黑的天空中月亮被云雾无可奈何的遮挡。
御书房内旭华恨恨说道:“放出话去,说朕重病缠身。”内务府总管李莫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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