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三回头在人海里也成了高难度动作;无奈她只好抱着余下的香蕉继续回味猴子跟她握手敬礼的场面;早知道就该叫它再来一个一字马的经典动作。
秦梅突然想起早上在铜镜里发现额头多一丝细纹;幽幽的语气脱口而出:“华儿,姐姐是不是老了。”
“家有一老,如同一宝。”旭华很快把她的缺点当成优点来赞扬。
所以为了奖励他的及时反应,秦梅改道走上半山腰的寺庙时,一路上当他是透明。
“对不起,姐姐你应该是徐娘半老。”对于他这种纠正错误的行为秦梅更是恨之入骨,后悔当初出宫时为什么没有带上包袱,直接甩人算了。
“我错了。”哼!这种话太空了,没有补偿到她精神上的损失。
一货郎担着货瞅准时机大喊:“小姑娘。”走到秦梅面前停下。
旁边的旭华瞪了他一眼,货郎无所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眼刀。
“叫我嘛!”秦梅惊喜莫名,有些人说话就是太老实了,楞是没看出她已经是孩子他妈了。
“小姑娘上山路上辛苦了,今天的太阳很晒,我这边有伞,给你挡个太阳光护住如玉的容颜,再来个手绢擦擦汗,我们相逢即是有缘,一共算你二十文钱。”
货郎漠视秦梅的已婚发型,左一句小姑娘,右一句小姑娘,让她乐的晕陶陶分不出东南西北方向,荷包很快扁了下去。
子时;皇城内;旭华看了一眼熟睡的秦梅;慢慢的穿上鞋袜;套上衣物走出去;出了寝宫门;一队练训有素的侍卫已经在前等候;随后带着这一支队伍溶入夜色中。
来到宫墙外一座不起眼的小院;一支单薄的蜡烛往下滴着烛泪;室内很静,随着守门的兵士推开门的一刹那;透入的月华缠绕在室内男子抚琴的指间;听到人声,他站了起来,夜风吹的衣袂飘飘,人影仿如随风而去。
“二哥进来吧!”他淡淡的开口道:“酒已经温热了。”
“四弟劳你久等了。”旭华踏了进来,门很快关上了,侍卫和兵士团成一个圈包围四周,但跟房间隔了十米距离。
以前养尊处优的四皇子,现在的礼郡王站了起来,拿了两个酒杯一个放在自己面前,一个放在旭华面前。
“四弟我给二哥倒酒了,说来可笑,我们兄弟竟没有好好喝过一杯。”
他刚想为自己斟上一杯,旭华拿走了他的杯子:“这一杯就让二哥为你倒吧!”话是这样说,但是没有用那酒瓶帮他倒酒。
礼郡王仰起头无声一笑,右眼流了一滴泪“二哥什么时候知道的。”
旭华拿起杯子品了一口酒苦笑道:“余守国(恭亲王)那老匹夫从寺院里接回他孙女时我就已经知道。”他喝完最后一滴酒时又开口道:“二哥我虽在宫里,可也知道你与他的孙女自小一起长大,情投意合,无奈韩母妃作主帮你娶了现在的弟妹,她一气之下一直住在寺院里不愿回京城,以她的身份余守国是不可能让她作你的侧妃,除非你坐上了另外一个位置。”
“玉兰花,我知道二哥小时候最喜欢摘玉兰花。”
“不,我很讨厌它开得那么大朵,戴在头上像戴了一个大碗似的。”一想到秦梅把玉兰花戴在头上的情景,他轻轻的笑了。
礼郡王很快问到别的地方:“为什么二哥不会想,曼儿(恭亲王孙女)回来是想当你的皇后。”
“恭亲王府今天晚上吃的是什么菜色,密卫们都知道,四弟啊!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还是纸糊的灯笼。来人啊上酒。”很快收到命令的人送了一瓶酒。
旭华倒在礼郡王的杯子里:“玉兰花下了雪毒,那毒是四弟亲手抹上去的,所以我当时屏住了呼吸,为了怕你发现,只能装作失脚掉下台阶。”他把酒推到弟弟面前:“你的母妃将会送进尼姑庵里渡过余生,你的家人包括我的侄子一律贬为贱民,至于弟弟你呢,我会顾着情面将你送去苦寒之地作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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