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料,她冲着墙壁睡去了,他心里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不要脸。”一句话突然飘了过来,就这一句话,他的心沸腾起来了,可怜见地,秦梅已经很久没有主动跟他说话了;而且为了怕她生气,这大半年来都不敢去妃嫔那里过夜,就连有时欲望挡不住,刚搂住她,她索性自个摊在床上,一幅任他鱼肉的表情,害他不敢多碰,草草的就结束。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在她的脸颊上游移,慢慢地滑到颈部;并凑了上前吮住她的嘴唇;秦梅还是那幅淡淡的表情;只不过在他要扯开胸衣时;坚决的把他的手拿走;重新冲着里边睡。
“不要和我斗气了姐姐。”他移到她的耳边低声的说。
“混蛋。”秦梅坐了起来,用力的打他“全是你的错。”
旭华猛的抱紧她任她捶打,等她累了后,他一边亲吻她的耳垂一边低低的说道“我是不会放开你的,姐姐。”
秦梅拼命的推他,咬他,他都不为所动,后来抬头一看,见他脸上透着少许青气,心知他这大半年来吃不好,睡不好,登时心软,心想两个人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只有两败俱伤而己。
她把头重新埋进他的怀里,不一会两只手拢上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嘴唇,此举让他受宠若惊,身子越发的贴紧不曾稍离她身体半分。
重叠的纠缠中,软乳很快从凌乱的衣襟中露出,他积蓄了许久的力量爆发出来,不安份的手拼命的揉搓着酥软的地方,下身的裙子也早就被扯开, 一时间床上充斥着她细软的呻吟
承欢下来,秦梅小小的叹了一下气,不过嘴唇很快又被他含住,碾转吮吸,不过她确实有点累了,只得快快装睡,不一会,他放开,在她耳边低声笑着,嘲着她是个逃兵,然后将头放在她的肩胛不停的喘息着,热气喷息在她的脖子上,不胜其扰,眼睛半开,他眼尖而见,再度驱兵长入,厮磨律动。
早上色胚子算得上是神清气爽,见了昭五都尉子卿甚有同病相怜之感,更念他惧妻名声在外,任人取笑也不改半分,但做事毫不含糊,索性提他升职为从三品的武异都尉,他妻子可挣足面子,为啥,她旺夫呗!
秦梅最终按捺不住好奇,溜进了庆福宫的育儿所,见那小儿四肢舞动,大为好奇,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丢了个绣包进去让皇长子啃了个满嘴泡沫,看他那狗儿样的动作索性偷拿了毛笔在他左右脸上画上三横让他横向猫的发展,本想还要在额上添个(王)字让他做个猫王,但是不巧的是有人来了,只好放下大计,一溜烟就跑掉,只留下大呼小叫的宫人嬷嬷。
一日,旭华神神秘秘拉她进了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密室,以为他要玩什么新花样,哪知,旭华秘密请了宫外的女大夫。
女大夫脸上蒙住黑布,旭华叫她不要作声,伸出手去让那女大夫诊脉,那女大夫过了一会问道:“敢问夫人年岁。”
“虚龄二十一。”旭华只当秦梅大了他四岁,开口替她说。
“公子呢?”
“实岁十七,内人是我家童养媳,从小就抱来我家养了。”社会上一般是男大女小,若是女大男小,女的那一方通常被人认为是滞留货,所以他更有理由提前说,又擅自把岁数减了一岁。不过听他那么一说,秦梅不忍憋到内伤,低低的笑了起来。
“成亲多久了。”
“四年。”这会轮到秦梅开口,心里暗道这大夫定是要问起房事,在外人面前,她怕丢脸想着呆会要抢着回答。
果然,大夫又发问了:“房事是多少天一次。”
她刚想回答,就被旭华抢了个先 “前一阵子她恼了我,便几个月一次,近来好了便一天几次。”听到他的回答,秦梅气得用力掐了他一把,猪头哪有人这样说话的。
医学之道是望闻问切,那女大夫苦于蒙住双眼,看不见秦梅的脸,问起什么来都是仔仔细细。
后来有了结论是秦梅偏爱生冷之食,阴虚 受孕是难了一点,不过没大碍,女大夫本着医者之心,唠叨开了夫妻之间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像这般房事太不应该 直到旭华催促,那女大夫才意犹未尽离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