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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奇怪的要求,侯母感到非常诧异,不过,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自称可以治好女儿的病,她不想放弃这个希望,非常认真的思考了会,“这事做起来也不算难,不过我还是想先听听你的理由,因为这棵树有它存在的意义。”
侯母看到了陈钟飞手上的树枝,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刚才你们在院子里呆了半天,我想湘萍已经告诉你这棵树的来历了吧,所以。。。。。。”
侯母没有再继续解释下,陈钟飞等了半天不见下文,撇了撇嘴,又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是这样的,我们家以前也遇到过类似的病例,那个患者是小时候掉进自己家池塘差点淹死,救上来以后就落下了头晕头痛的毛病,没人治得好,最后我爷爷去了,抽干了他家的池塘,再做了些调理,患者慢慢就好了。”
“湘萍也是这种情况,看见这棵树,就会想起当年那场车祸,这才是病根所在。这种情况看西医也是没用的。”
“至于湘萍说发病的时候只要站在树下就会好转,这应该和她创伤后遗症有关,简单说就是心理暗示,看起来是有好处,其实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反而更加深了她的病情。”
侯母听得连连点头,“没错,我也这么想过。只是一直都下不了决心,湘萍这孩子太可怜了。。。。。。要不是万庆的爷爷和湘萍的爷爷交情深,还要顾及那老头的情面,我早就把这树砍了。”
幸亏你没砍,陈钟飞心里一阵嘀咕。这树显然是成精了,普通人去砍绝对不会落个好下场,“那倒也是,换作是我也不忍心砍,毕竟那人是救过湘萍一命的。”
“是砍是留你们决定吧,要是砍掉,湘萍的病我包治好。”陈钟飞微微笑了一下,忽然间觉得自己这么做有点残忍,“不过,砍树的时候一定要我在场,否则没用。”
这点侯母倒是没觉得奇怪,以她的想法,这个年轻人肯定是要当着自己女儿面动手,顺便采取些特殊的治疗手段吧。
她看看自己的女儿,那白皙的皮肤,在寒冷的冬夜,显得分外的苍白,没有一丝血气,终于狠下心,“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你说什么时候砍吧。”
说实话,侯母忍耐这棵树很久了,现在知道这树还会影响女儿健康,更加下定决心了。
侯湘萍的心情很复杂,飞哥说的话又似乎很有道理,不过隐约间她又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因问飞哥能猜到那些探望过她的男同学一个个都会莫名其妙的生病。
只是,这样做的话,那个救过自己的万庆哥哥,唯一留下的东西也终于要消失了,以后对他的恩情,也只能存留在回忆里了。。。。。。
只要侯湘萍同意,这件事就非常简单了,陈钟飞随手丢出几个能量团给侯湘萍,免得她太过思虑,导致病情发作。
拿过侯母的菜刀,陈钟飞走到院中,像上次一样,他先尝试着用自己深厚的气功吸收乔木的生命能量,跟吸人身上的不同,它的生命能量非常容易吸收,不到十分钟,树上的淡黄色光晕已经没有了。
看着陈钟飞站在树前纹丝不动,侯湘萍和母亲不由自主的走到门口,神情肃穆的看着这个年轻人,迟迟没有动手,究竟怎么回事?
这时候,只见陈钟飞右手微抬,举起了菜刀却没有砍下去,就这么举了5分钟,其实他是想逼对方乖乖出来,免得殃及旁人。再来就是他想找个机会出其不意的下手。
雨越下越大了,陈钟飞突然手起刀落,然后对着树身又是一脚,乔木树轰然倒下了,一团淡黄色的生命能量腾空而起,那正是万庆的生命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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