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姑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转念还是惦记着王静家的事儿,给祥子叔倒上一杯水之后,笑着问道:“叔儿,想出办法了吗?”
祥子叔眨了眨眼,迎着姑父的脸吐出以后一股烟儿之后,笑眯眯地朝着姑父摆了摆手,示意姑父靠近他的耳边说悄悄话。
姑父那是瞬间心领神会,马上将耳朵凑了过去,听了起来。
半会之后,祥子叔拍了拍姑父的肩膀,低声说道:“怎么样哩?俺这个办法中不中?”
“中!中!”姑父连连说道,脸上露出了难以掩盖的真挚笑容,在这一刻,姑父说,这是他为了那懵懵懂懂的初恋,付出的第一步。
听到这,我有点不以为然的问姑父,到底是啥办法,这么中?
姑父笑了笑,说,当然是个好办法,而且还两全其美,等到天亮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看着姑父傻笑的样子,祥子叔一指头点了姑父的脑门,身子也躺在了床上,扭着头看着姑父说:“傻小子,赶紧的,把钱儿收好哩!”
“嗯!”姑父重重地应了一声,随后急忙将床上的钱收好,一咕噜翻身在床上,高兴地自我窃喜起来。
第二天清晨,没有农村的鸡鸣,没有祥子叔的喊叫,姑父早早地起了床,在小院子里洗了一把脸之后,开始看起了祥子叔随身带着的几本书。
他没有在屋子里看,只是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着,因为只有初中的知识水平,好几个字都不认识。
姑父就用铅笔圈了起来,这是一本《红楼梦》上面许多还是古意词,有些生涩难懂,虽说是看得饶有兴致,但是姑父却是半懂半迷。
不知看了多久,姑父听到门响了,扭头看去,只见祥子叔穿着一身崭新的中山装还有一双小皮鞋走了出来。
这身装扮,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姑父手里拿着的铅笔都掉落了,一时竟有点傻了,见姑父有点呆,祥子叔又从中山装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个黑眼镜。
“怎么样?俺像不像一个干部?”祥子叔戴上眼镜笑呵呵地问道。
“像,像,真像哩!”姑父缓缓站了起来,细细打量起了祥子叔,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这换了一身衣服,立马就给人不一样的感觉了,从之前那个穿着破败的跑江湖,现如今也是堂堂亮亮的国家干部了。
啧啧啧!
这里面的味道,不可说,可不说!
“咳咳!”祥子叔轻咳两声,“那个,小刘,去把我的公文包拿来!”
一听这话,姑父愣住了,这他娘的那是腔圆板正的普通话,地道的很,完全脱离了那浓浓的河南方言口音。
“愣什么了啊?”祥子叔瞪了姑父一眼,操着正宗的普通话说着,完全听不出有一点的河南味,“还不快去,就在床上放着了!”
“哎,哎,俺这就去,这就去哩!”姑父赶忙点头说着,一溜烟地跑进了屋子里,将床上随意放着的黑皮公文包拿了出来,递给祥子叔。
祥子叔整理了一下领口,提着公文包,姑父上下打量着说道:“嘿,叔儿,您还真像是一个干部哩!把俺都唬住哩!”
“哼!”祥子叔一个鼻孔出气,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一旁的姑父,道,“那是自然,咱都是国家地人!”
姑父笑了笑,没说啥,就是觉得这祥子叔真是神通广大,用变化多端这一词来形容也差不多了。
祥子叔抬头撩起袖口,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差不多快8点了,于是便对着姑父说:“时间差不多了,你出发吧,中午的时候记得回来!”
“好哩,俺这就走!”姑父笑着说道,然后进屋收拾了一下东西,随后骑着那二八自行车走出了小院子之中。
南京的夏天,骄阳似火。
中午时分,太阳把树叶都晒得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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