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桃夭撩起了马车上的卷帘,望向了自己身后那熟悉的宫殿,自己终是要离开这座呆了二千年的殿,于是再冷的心,也忽然蓦然之间升起些许背井离乡的感觉来。
虽然她本人算的上薄凉之人,对于在哪儿生活自然也是没有什么意见,只不过两人的平凡日子没过几天就开始有一些招人烦的苍蝇时不时来寻麻烦。她表面什么都不说,心里面还是有点看不过去重伤刚好的暮临堂为了她整日上蹿下跳地拍苍蝇,于是暮临堂提起回罗棋殿的时候他不假思索便应下了,只不过真到了离别之际,心中还是难免有几分感慨。
但这股愁绪才刚探了个头,就被狠狠掐了下去,因为随后自己就被一只大手搂住了腰肢,一只大型生物缠了上来,嘬着嘴就要往她脸上亲,但是刚要凑近,便被百里桃夭拍飞了手掌。
[暮临堂]:呜哇,夭夭好凶,打的人家好痛痛。
暮临堂一边揉着手,一边‘嘤咛’道,他故意拉细了声音,听上去粘腻又十足的欠扁,这油腔滑调直叫百里桃夭脑门上青筋暴起,于是她又给暮临堂补了一脚,这下力度可不小,直踩的暮临堂龇牙咧嘴。
百里桃夭哼了一声,说道
[百里桃夭]:让你白日里这般不安分——!……还不快把手拿开!
没想到暮临堂十足不要脸,才吃了痛处,却马上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凑了上来,嘴里还高声说道
[暮临堂]:不要,夭夭的腰这么细又软,这盈盈一握呀——最适合在手里把玩了!
百里桃夭这两天生理期,手无缚鸡之力,自然是在暮临堂这五大原始神之一面前走不了两招的,只能任着他性子来,于是她被放倒在软榻的那一刻,看着马车内顶上的坠饰开始沉思——
暮临堂发现了百里桃夭的心不在焉,于是贴上来,抵在百里桃夭耳边问道
[暮临堂]:夭夭在想什么?
百里桃夭顿了一下,冷笑
[百里桃夭]:在想——自己是不是脑袋被驴给踢了!
不然为什么当这lsp摆明了心怀不轨地问自己要不要一起回罗棋殿,自己居然并未多想地就答应了,答应了!
暮临堂不知百里桃夭此时的想法,只当自己的心肝宝贝在闹小脾气,于是一边安慰,还一边轻轻往她耳孔里吹着热气,百里桃夭偏头躲开,但是随后一双手便顺着腰摸了上来,眼看着就要向不可言说的部位过去时,百里桃夭终于冷笑一声,于是马车内传来一声闷响,暮临堂委屈地呜嗷乱叫。
[暮临堂]:谋杀亲夫啊。
[百里桃夭]:…闭嘴
两人的开始虽然说来有些荒唐,不过各许了心意之后生活也算是蜜里调油。尤其是暮临堂身体大好之后食髓知味,时不时便哄着百里桃夭讨要好处,她原本顾虑暮临堂为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再加上暮临堂的技术实在妙不可言,也就随他去了。
可是这不要脸的lsp根本不分场合和地点!
未出金璃殿,百里桃夭身份特殊,故而暮临堂寻来了一辆宽敞的马车,车内装潢精致,卧榻软垫一应俱全,她当时还奇怪问过暮临堂。
[百里桃夭]:去罗棋殿而已,何故弄的如此隆重?
暮临堂一本正经
[暮临堂]:夭夭你身体刚刚恢复,自是受不得颠簸之苦的。
[暮临堂]:而且,夭夭,你看我腰这里的乌青下去之后有个肿块,你看看,一碰可疼了。
她当时不疑有他,手刚触碰到那处就被人拉到怀里,暮临堂把她吻到晕晕乎乎之后两个人又在房中荒唐了一回。
这些百里桃夭也都懒得计较,只不过……
去他喵的这宽敞的马车是为了她的身体,明明是为了暮临堂能够更方便施展,将她吃干抹净吧!
这一路上两人在这车里胡天胡地,什么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老牛,在她看来,这只“老牛”怕是练了什么邪门武功,日日耕耘神清气爽,倒是她这“田地”被开垦的几乎荒芜。自己虽然生理期刚过,还有些没缓过来,但是论身体素质还是要远超超人,然而这几日连走路都虚浮无力,腰间更是酸痛无比。于是百里桃夭每每想到这里就有些扼腕——怎么,怎么就被暮临堂给轻易的迷惑了呢?
明明早就知道这暮临堂没皮没脸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了!
而她在马车里头扼腕叹息,马车外头的赶车弟子也没比他好过多少。血气方刚的汉子,这些天愣是日日夜夜被迫“听墙角”。虽说里头的主子顾及着外头有人,所以就算是发声也只是闷哼,但是奈何折腾的动静实在太大,想装傻当不知道都不成。
于是赶车弟子泪流满面,在内心里不住地仰天长叹
[群众演员]:大人啊大人,咱知道您有美人在怀,忍不住倒也正常,但你看看我,看看我啊,我tm的也是一条汉子啊,我tmd还是没成家没拉过对方小手的汉子啊!!天天这样我也要受不了啊我去!
快乐的日子总是如同白驹过隙,就在日日夜夜胡天做地中,两人终于到了罗棋殿。当马车停下,赶车弟子终于舒了口气,感慨自己终于获得解放的时候,马车里头悠悠传来了一个颇为不满的声音——
[暮临堂]:这就到了?还不过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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