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命忽然道:“你们看到没有?狗日的母狐刚才好象冷笑了下”。狐笑?狐会笑吗?还是冷笑?狗日的九命酒喝高了。越说越玄了。
九命捞起一块狐肉丢到笼里说:“我有次吃狗肉剩了点,就顺手丢给我家看门的那条大黄。你们猜怎么着,大黄居然闻了闻就远远走开了。难道它能嗅出是同类的肉?我今天倒要看看这只母狐能不能嗅出这是它幼子的肉?”
中年人道:“九命,你这样做恐怕不大妥当吧,俗话说杀人也不过是头点地。”九命笑下:“我这仅仅是杀狐”。众人不再语言,他们吃惊地发现母狐流泪了,流的依然是血泪。
狐低声的悲鸣着。其声之凄惨,其声竟如一个年轻女子在啼哭。在场的人无不觉得后背发寒。
狗日的母狐快成精了,九命想。
夜深客散。九命收拾好残席上床睡觉,可他怎么也睡不着,酒劲往上冲了又往下冲,直冲得他那胯下之物硬得象根棍。九命尚未结婚,也无女朋友,他在村里是出了命的游手好闲之徒,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会看得上他。
九命至今尚是处男,可以说对女人的身体构造完全是陌生的,唯有的一点见识也是来源于:躲在岸边大柳树上偷偷看村里的女人洗澡,可惜隔得太远,只能看到一身白晃晃的肉,看不到细节。可每当此时,九命仍然冲动的想跳下柳树,跑上前去将她们按在地上,肆意地摸捏。
其实此时正是盛夏,天气热得令人只差要窒息。村里的劳累了一天女人往往会选择在夜深人静时才下河洗澡。九命想到这,扒在窗台上看了下月亮。
在这个时辰,女人们该出动了。今夜月色好,能看得更清楚。女人们半夜下河洗澡往往都是三五成群做伴的,但一些害羞的小姑娘却不愿把自己的身体展现在任何人看,哪怕是同性姐妹,所以单飞去洗澡的小姑娘,九命也见到过,她们往往又要等村里妇女洗玩后才姗姗而来。
九命祷告,但愿今夜能逮到一个单飞的。小姑娘面皮薄的很,胆子小的很,完事之后再威胁几句,想必她也是羞于向外人启齿的。九命是酒壮色胆,他是耗子偷枪,起了打猫的心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