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要问什么？案子能有什么进展吗？”赵新国一脸疑惑。

“不清楚，其实我也不确定。”赵云磊摸着脑袋，“前天张喜阳说过创可贴卖给了一个赶马的，我想知道那人是谁。”

“那你上午怎么不问呢？”

“问这个问题的目的太不明确，我只是觉得可能会给我提供一些东西，但能提供什么我一点把握也没有，得到的答案可能没什么，也可能有什么，可能有了什么还不如没有。”

赵新国瞪着眼，一脸迷惑：“你在说些什么？”

“搞不好答案会把我们引向错误的地方，”云磊笑了笑说，“没什么，咱们出去吧，找张喜阳问问。”

父子俩刚出卧室，看见堂屋里又有了不少人，大家还聚在一起小声讨论什么，见到两人出来，脸上都略带惊恐地看着他们。陈平熄掉手上的烟，哆哆嗦嗦地走过来，向着赵云磊问到：“破案没？”

“没有，我们还在调查。”

“我给你说啊，”陈平靠得更近一点，“你看看，会不会是有鬼啊。”

赵云磊看着他，正打算用不容置疑的姿态否定鬼神，却看见村名们都突然严肃了起来，很显然他们出来的时候，村民们正在说这个事。于是赵云磊问着陈平说：“什么意思？”

“我刚刚才和他们在这里讲，王三水可能是招了啥子不干净的东西了。前一久我和他吆马儿，路过个坟山，他说他晓得附近有个大坟前久被人偷过，喊我和他一起去看看还能捡点啥子东西不。我哪敢去，这些有钱人家的大坟在埋的时候都请人下过咒的，我才不去。我就说我牵着马儿，他自己去。过了一会啊，他跑过来，手头拿着块玉，和表盘子差不多大。说啥子坟是空的，这个玉是半路上捡的。我当时还笑他，说这玉搞不好只是从哪个吆马儿的马脖子上掉下来的，不值钱。他硬说是个古董，找了根绳子吊在脖子上。我觉得他就是这样才招了东西的。”

陈平话音刚落，一个村民立刻和到：“真的，他捡了东西我们都晓得。从那以后，我就经常看到有东西跟着他！”

“是的，我也看到过！”另一个村名也说到，陈平向赵云磊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说的都是实话。

“是什么东西跟着他？”赵云磊问到。

“看不清哦，都是晚上看到的，黑得很，就是个影子。”

“肯定就是鬼，”另一个村民说，“捡了人家的东西，人家要讨回去。”

“会不会看错呢？”

“咋个会看错，又不是一次两次，看见好多次的嘛。”

“是喽，有时候那东西还会冒鬼火，咋可能看错？”

“嗯，会冒鬼火。有时候一跳一跳的，还跑得飞快。”

大家都突然安静了一会儿，惊恐的互相看着。

“我都给王三水讲过了的，他不信，你看，出事了嘛。”一个村民说到。“坟里的东西捡来还挂在脖子上。诶，我问你，”另一个村民向赵云磊问到，“他是不是被勒死的啊？”

云磊轻轻捏了捏眉心，点了点头。村民们立刻一阵唏嘘：“你看嘛，把死人的东西挂在脖子上，要被勒死的吧。”

赵云磊没有继续这个讨论，而是问到张喜阳：“张老板，前天我和我二舅找你买创可贴，你说全被一个赶马的买去了。是谁买的？”

“王三水。本来剩得不几张，他一来就全部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