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啊,多日不见,你的枪法提高了不少了。”鞠义在于鞠晴儿比试一番后,停枪说道。
“呵呵,多谢大哥夸奖,不知这位是谁啊?”鞠晴儿眼睛一转向徐坚望了一下问道。
“小妹,你啊,这么不讲规矩,那像一个姑娘家,哎,我来给你介绍这是我在外面结交的异姓兄弟徐坚大哥,快来见过大哥。”鞠义说道。在进城之前,为了方便和不引起来别人的怀疑,所以在徐坚的坚持下,就改口为鞠义的大哥,毕竟主公不是可以胡乱叫唤的。
“晴儿见过大哥,看大哥应该也是习武之人吧,不知道可否指教一下晴儿呢?”鞠晴儿扑闪着一双大眼睛天真无邪微笑着徐坚说道。
“呵呵,那是不必了,我的武艺比起鞠义兄,是大大的不如。”徐坚道。
在路上徐坚就知道鞠义有这样一个小妹,所以早有准备,拿出了在路上买的金丝软甲说道:“这甲我在路上看的不错,就买了下来,对你也该刚刚有用,轻巧方便。”
鞠晴儿喜盈盈接过金丝甲开心道:“谢谢大哥”
几人到了内屋,鞠晴儿沏了茶。鞠义见天色略晚就道:“晴儿,鞠瑜这么不见他回家,平时这个时辰,他应该回家了吧。”
“大哥,你是不知道啊,鞠瑜在几个月前和几个同窗去游学去了,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
“游学?”鞠义疑惑地说道。
“听说有什么大儒在冀州开堂讲课,他听说了,就急匆匆去了。”鞠晴儿又道。
第2日,鞠义取了他的“刺喉”枪,带上了鞠晴儿离开了平原城市。在三国这个时代,长兄如父,鞠晴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略微问了一下,听徐坚说,可以让她带领士兵,高兴的跑的比谁都快。
这一日,徐坚等人发现不远处,几队人马在砍杀拼搏,上百个手拿到刀剑的头带黄巾的士兵,在围着数十家兵模样和一辆蓬布马车,地上躺着几具尸体,从数量来看,明显头带黄巾的人较多,不过那几个家兵看起来兵甲精良的,武艺也不错的样子,但是架不住人多,就一会时间,又躺下了几人。
“原来是黄巾贼,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胆大妄为。”只见鞠晴儿凤眼一怒,纵马提枪的冲了下去。
鞠义在旁一见徐坚似乎也要冲上前去,挡住了徐坚道:“我这小妹,我的三十六路“刺喉”枪法已经学了大半,主公不必担心,我们还是看看在说。”
徐坚转头见鞠义自信的笑容,不由心里一松。
只见鞠晴儿怒马银枪,每枪击出,似一道银线一般,在她人马附近,几个黄巾兵,不管是用刀挡剑架,都无一避免被她一枪夺喉,群黄巾见她来势恶猛,一个似是头领模样的人领着两个刀盾兵迎了上来。
只见那两刀盾兵紧缩着身体躲在盾牌后面,从侧两面一左一右鱼跃而出,其中一个连人带盾撞向马背上的鞠晴儿,要是被撞上的话,鞠晴儿的前冲之力加上那刀盾兵的撞击力肯定是要落下马来,而另外一个刀盾兵则整个人缩成一个肉球在地上翻滚向鞠晴儿而去,刀光如雪,欲砍鞠晴儿的跨下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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