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开始悸动了,末末居然自动送上门来,但装醉太没必要了,她直接要求的话我也肯定百分之一万二的同意她来啊!紧张是必然的,这房子我贷款买下之后,一直是自己住,最多来几个哥们儿看球喝酒,女人,我还真一个都没带回来过。这很简单,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所以不想纠缠谁,也不想被谁纠缠,一旦有哪个带回家,那就后患无穷,起码让人家知道你住哪儿了,可以随时随地守株待兔,坐享其成,趴在墙头等红杏了。
那位问了,照你这么说,你立场很坚定啊,可今晚你怎么把末末领回家来了?我告诉你,我是一个善良的人,遇到这么可怜无助的女孩,我肯定要拔刀相助、助人为乐、乐在其中的。别说末末这么可怜地哀求要来我家,就算在大街上,遇到那种沿街乞讨的孕妇,我也会扔几毛钱的!况且末末是我初恋!初恋,总是最美好的
出了电梯,到我家门前时,末末忽然挣脱我,站直身子前后摇晃了一下,伸手点我鼻子,还是一脸醉意:“哎,宝,我告诉你,你把我拉你家来叙旧可以,但别动坏心眼啊。”
我牙都气歪了,谁拉你来的?你主动把自己送到我嘴边,还告诉我不能吃?你拿我当柳下惠了啊?
“你再这么装醉,我肯定有的是机会动坏心眼!”我干脆把话挑明。
“谁说我装醉?”末末有点儿生气,“我是在努 努力保持清醒,免得你有非分之想!”
我撇嘴,开门进家,末末跟进来。我严肃地说:“换拖鞋!”
末末笑了笑,吐了一下舌头,乖乖脱了鞋子,换了我给她拿过去的拖鞋。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扭头看我:“哎,宝,有酒吗?”
末末这么一说,我激动了。是哪位伟大先辈发明的酒啊!一旦她真醉了,我备不住还真能有什么得逞的好事呢!二话不说,直奔饭厅,在酒柜拿了一瓶红酒。
末末端着一个高脚杯,边喝边晃边四处参观。转了一圈又回到我面前,站着嘿嘿笑,我知道她在装醉,但我不知道她装醉是为了掩饰什么,或者说,有什么目的?
“宝,我今晚是要住在你家的。”末末忽然说。
这不废话嘛!你要是参观完就走,我还不干呢!我点点头:“你直接说但是吧。”
“但是,”她果然这么说,“宝,我真不会和你怎么样,你的明白?”
我能感觉到,我的小弟弟哭了。而且心里也忐忑起来,末末这么三番五次地强调,莫非真没那个心思?那她来我这干吗啊?
看我不说话,末末一下笑出来,伸手摸我的脸:“宝,我知道你是好男人,要不我不会来的。”
少给我戴高帽子!我心里想着,嘴上没说出来:人是会随着时间改变的!我善良?唐三藏在女儿国还动过凡心呢!更何况我这个猪 咳咳!天蓬元帅!
我和末末坐在地上,喝着酒,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而我还是贼心不死,以厘米为单位一点点向她挪动,嘴上闲聊着精心编造无数笑话和逸事,在末末大笑着没有防备时寸寸逼近,直到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后颈上没扎拢的细碎毛发。
就在这时,末末忽然转过头来,直直地看着我,我们的距离近得几乎鼻尖都快顶上了!这么近的距离,我看她几乎都快成了重影,我想我一定是对眼了。
末末一下笑起来,证实了我的猜测:“你做鬼脸干什么?”
我往后撤了一点,有些窝火地看着她。毫无疑问,这丫头在耍我!
“你是不是想亲我?”末末的脸上没了羞红,完全坦然、完全坏笑。
我的兴致和欲望,在她这么白痴的问话下,迅速退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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