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已经是我的第......多少个算盘了,又毁在了他的手上......帐簿也落了,室内只剩床第间的粗喘嘤咛......
几乎是每日都会上演的戏码,所以说,他的 懒 ,他的能睡着绝不坐着绝不站着的 睡着 ,之所以喜欢睡着躺着,也只是因为喜欢屋里的床,以及床的各种各样的 用途 。
“子郁......唔......若初真的生龙天羽的气啦......”
“你还一心惦念着别人,无衣,你给我专心点......”鬼知道他话里的 别人 ,是应我口中的若初和龙天羽而说的,还是指的已经故去的龙轩帝,或者四叔叔?
这些年来,我们避世在外,不晓得龙御夜知不知道我们置身何处,知不知道我们现在过着的生活......大约是知道的吧,但他一如当年在甘露寺放我们走一样,从此没再打扰我们的生活。二十二年了,这二十二年,一直都再没见到过龙御夜。
七年前,他驾崩,我和子郁是知道的。
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他是一国之君,帝王驾崩天下皆知的事。
都是知道的,连政翌登基,政翌每一年历经的大小事,都是知道的......只是不敢想他,即使有了时佑和若初,政翌也是我心中永远的一根芒刺。
辅佐政翌的那些亲王叔叔,甚至是李制,都欲带政翌的画像给我,可是我都不敢去看,每一次,都是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子郁,我,与我们的龙凤胎儿女时佑和若初,这些年来便是在关外过着这样一家人的生活,一双儿女是与子郁归隐的第四年生下的,小政翌四岁。
政翌今年已满二十二岁,时佑与若初也年满十八。
与仍旧未大婚的政翌一样,时佑与若初亦是尚未成家。若初长的像子郁,是子郁那般神仙般的人儿,凡夫俗子,小仙女般的她怕是瞧不进眼里。好似还没有心上人。
时佑自从三年前与我和子郁一道去过南疆后,倒是年年往南疆跑,若初几次拽着子郁,告状说,爹,哥一见那南疆圣女,魂都掉了。
那南疆圣女是大理段氏宗室公主,我和子郁三年前再次去大理的那次也见过,本忧心与圣女结合,又会有如四叔叔那般的因果循环,只是一想,时佑是男子,倒也无妨。
时佑是知道四叔叔的事的,冲我和子郁宽慰一笑,一如子郁笑起来那般风雅轻佻,“爹,娘,安啦,普天之下还找得出比孩儿更聪慧的人么?保准他大理皇帝到时候乖乖地给我放人!那圣女他们大理爱谁做就谁做去,阿紫我是会娶回家给您二老敬三盏茶的。娘啊,我不会像爹当年那样,还把你几次弄丢了......”
听得子郁脸上一青一白的,“你给我滚!”
于是,时佑就这样被子郁轰到大理去了,唔,又是半年啦,过些日子,时佑也该回来了。
不过,时佑天资聪慧又才华横溢那倒是真的,不说子郁俊雅的相貌,连子郁的脾性都继承了,抚琴弄笛的技艺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整个一祸害女同胞,风雅脱俗的妖孽。
若初去年从大理回来后就说,那小圣女一见她蔼然如云风流自若绝对妖孽的哥,就跟一楞头青似的。
想来和我当初每次一见子郁就七晕八素那样没出息。
这些年,时佑和若初不是去齐国王宫做着贵客,就是去大漠看鹰草原看雕,自从他们十来岁各自武艺卓绝后,更是没几天会安分地待在锦绣山庄。
倒是,我和子郁也不是去南海航海,就是去大漠去南诏的。夫妻二人,过的日子算的上是真正的二人世界。
过去的事情,一开始我不敢开口和他提,到后来,他也有意延长期限不去问及。四叔叔,甚至是龙御夜,只怕都是他心里永远的芥蒂了。但他万不会如龙御夜嫉恨起来鞭打我一顿,每每思及过去,只是更温柔地将我抱在怀里。更温柔地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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