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糊涂了想摔清醒点吗?”他捏着我的脖子,口气不阴不阳。
他的体温向来偏冷,夏天摸着是很舒服,可一到冬天我能不碰他就不碰他,每晚都要他暖了身我才允许他上床。说来这个人也很奇怪,身上暖和了只要不吹风就能一直暖下去,难怪他儿子跟他一个德性。
原先我就是异于常人的怕冷体质,之后身上染过毒虽然最后清干净了但身体已经是不比以前,再后来是广寒散,所以怕冷怕成这样也不是我的错是不是?
“我饿了,好久没吃茗福楼的鸭汤了,去不去吃?”
他低低一叹,“你就是不肯吃药?”
“你倒是不依不饶!跟你说了我最讨厌吃药,你是听不懂啊还是理解不能啊?!”
“就是说你比较喜欢像之前一样让我用灌的?”
“哼,喝就喝又不会死,那一会你要带我去赌场玩!”
“ 会跟我谈条件了?”
“所以说我跟你合不来嘛,你憋着十年不出城也不会觉得难受,我能憋到今天不是因为怕你完全是因为我给你面子懂不懂?”
“懂。”他一脸冷淡,扒开我身上的被子,拿了件毛裘披在我身上。“走吧。”
被他拖到厨房,盯着我把药喝的一滴不剩才点点头塞了两口蜜饯给我。
雪还在下,那人打了伞牵着我走,貌似没有坐马车的意思。
“爹凉!”
走到一半有个圆滚滚胖乎乎的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眨眼就挂到了某人身上。
“你不会吧,带他一起?”
“你不是要吃茗福楼的鸭汤吗?”
“那赌场 ”
“再说。”
我刚想驳他,就听见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于是一行三人往外城走,因为天冷街上没什么人,显得有些清冷,倒是合了某些人的喜好。
茗福楼里还算暖和,由于是常客掌柜一看到我们就亲自过来伺候,端茶倒水点头哈腰半点不怠慢。
倒不是知道我们的身份,无非是南宫令的气质出众,这掌柜能把茗福楼开在皇城还开出名气,识人的眼色必不会差。
“爹,芙蓉糕 ”
粘粘糊糊的声音,还整个人挂在他爹身上,啧,难看死了。
我撇过头,无意间扫了一圈,猛然就看到一对很熟悉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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